“绣儿啊🅩🉊,叔父也不愿意做那朝秦暮楚之人,只是我们身上已经有了凉州军的印记,这是无论如何都洗刷不掉的🏅。凉州军当初在董太师麾下如何你也不是不知,自从华雄将军当初死后,咱们这一派系就被孤立、排挤。虽然在最为混乱的时候,咱们并没有参与其中,然而下人却不会如此看咱们,只会将咱们与李、郭之流看作一丘之貉。”

    张绣在旁边始终听着,

    好几次张开嘴想要插话,

    最终都没能如愿。

    张济没有给张绣开口的机会,

    继续道:

    “长安一战,本来按照原先的设想,若是我们能够杀掉李儒,占据关中,那么便能够有一个容身之所,至少可以多少减轻一些罪名,这样再投奔他人也容易一些。谁曾想半路杀出个吕布,投入了吕布麾下之后,本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如果继续与李儒、徐荣他们二人合作的话,我实在是担心,他们会与我算起旧账呀。”

    张绣一听此话,

    顿时感觉一阵无语,

    自己的这个叔父什么都好,

    就是这个胆子着实了一些。

    十多年前还不是这样,

    那时候的张济也是关西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可是这几年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

    亦或者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胆气反而越来越弱了。

    车厢之内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着,

    几辆马车在风雪之中疾驰,

    商县很快便到了。

    回到家中时已经入夜,

    安顿好家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