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拨出去杨业的号码,她的心里在祈祷着杨业能够接到自己的号码,因为她此时已经接近的崩溃的边缘,她无法挣脱开许浩的双手,他死死的压在她身上,像一只贪婪的臭虫施虐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触碰,她都感觉到无比的恶心和悲伤。玉蓉在疯狂的挣扎之后,大脑开始冷静下来,她知道这下下去,自己的体力很快就会耗尽,到时候只能任由许浩侮辱。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轻声说道:“许浩,许浩,你不要这样,我从了你好不好,我很疼……”闻言,满头大汗的许浩一怔,抬起头脸上带着兴奋的红光说道:“你说从了我?”这时候玉蓉包里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而且已经接通了。此时正在家里“躺尸”的杨业很疑惑的将手机放在耳边,明明已经接通了但是每天都没听到玉蓉的声音,突然,他隐约听到了玉蓉细微的声音。玉蓉咬着牙沉声说道:“我知道我已经跑不掉了,我不希望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但是你要对我温柔点,好不好?”看到玉蓉突然改变的态度,许浩深吸一口气,眼神不由变得更加兴奋了,他点点头:“好啊,没想到你居然同意了,那行,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吧!”“好,但是,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想把我和你见面以后的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就送出去了。”玉蓉咬咬唇,模样显得可怜而又幽怨,看上去让许浩更加无法怀疑了。此时的许浩已经精虫上脑,他那儿会去想那么多,他笑哈哈的说道:“这里是舟卜区最有名的静芳茶楼,这个包间的消费起步价就是一千八百八十八,蓉蓉,为了得到你我可是煞费苦心啊!”“舟卜区静芳茶楼是吗?好,我知……许浩,你干什么,不要扯,我自己来脱……求求你了,不要……”因为玉蓉的话还没说完,许浩就已经忍不住扑了上去。许浩一边喘着粗气贪婪的闻着玉蓉秀发上的香味儿,一双手紧紧的扣着玉蓉,颤抖着声音说道:“蓉蓉,我就喜欢这种强上的感觉,嘶,哈……”嘶啦……玉蓉还没反应过来,裙子肩膀处已经被许浩猛的一下撕裂开来,淡白色的肩带暴露在橘黄色的灯光之下,一片雪白的肌肤更是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看上去让人,尤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根本无法自拔。玉蓉根本没有料到许浩此时像是一只兽性大发的野兽一般,短暂的安静之后竟然变得更加疯狂了,她知道自己的“缓兵之计”已经无法实施了,便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起来,不让他撕扯自己的衣服。玉蓉靠着后背和腿部的力量,蹭着地毯移动改变自己身体的方向,拼了命的不让他撕扯自己的裙子,两🄩⛸分钟过去了,又是嘶啦一声,肩膀的另一边也被许浩撕裂开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啊……杨业,杨业,救命,你快来救我!”玉蓉再也忍不住,睁大眼睛嘶吼起来,身体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挣扎,手舞足蹈,一时间竟让许浩无从下手。听到玉蓉的呼喊,许浩抬起上半身,脸色变得一片狰狞,挥手朝她脸上甩过去一巴掌,啐了一口口水到玉蓉脸上,怒骂道:“操泥妈德,这个时候了还敢叫那个小杂种的名字,老子今天要干死你。”说着他双手再次朝玉蓉的双手抓过去,一不小心,虎口掐住玉蓉的左手腕,将她手腕上缠着的绷带给扯了出来,伤口裂开,一瞬间鲜血流了出来。玉蓉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伤口裂开了,她依旧在拼了命的挣扎,只是为了不让许浩得逞,可是她的动作越快,越用力,右手腕上的伤口出血量就越大,不知不觉,两个人的身上衣服裤子上,沾染了一片一片的血迹。不知过了多久,玉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四肢也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浑身都是汗水,她的视线开始变得迷糊,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裙子几乎已经被许浩全部撕开了,她能感觉到,许浩正在拼命的撕扯她的内裤,而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的并拢双腿……忽然,嘭的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一个人影快速冲了进来,玉蓉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不是,就在许浩打开她双腿的一瞬间,她看清楚了进来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杨业,她看到他身上怒气冲天,看到他的表情无比狰狞,看到他咬牙切齿露出了森森白牙,那一刻,她整个身体都放松了,然后沉沉的昏迷过去。许浩还没来得及转头,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然后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快速提了起来,转过了身,许浩才看到那张愤怒的面孔,他惊呼一声:“杨,杨业?”杨业半眯着眼,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怎么,很不愿意看到我是吗?”许浩虽然不知道杨业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但他看到是杨业之后,鼓着通红的双眼咆哮道:“姓杨的,为什么你要打扰我和蓉蓉的好事,我草拟大爷的,凭什么你就可以一个人搞几个美女。老子告诉你,全天下都怕你我不怕你,今天你有种就杀了我。”杨业上下打量着许浩,看到他身上的斑驳血迹,笑容更加冰冷了:“你放心,我会满足你的,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杨业右手提着许浩,左手突然出拳,一记千影拳直接轰在许浩的腹部中间,夹着元气的巨大撞击不禁在瞬间打断了肋间下端的肋骨,胃部瞬间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的移了位置。“砰!”又是一拳,脾脏破裂,内脏胆汁横流……许浩身体一抽,猛的仰头,眼珠子瞪的爆开,惨叫起来:“啊……”“砰!”再一拳,膀胱炸开,尿管粉碎……杨业将“死人”一般的许浩仍在地上,右手成拳,猛的砸在他的手腕关出,一拳下去,骨头粉碎,经脉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