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熟悉的面孔像一道霹雳,不讲道理地冲开了美人记忆的闸门。那些尘封在脑海深处,本以为已经与变幻的时空一同埋葬的往事,又重新鲜活地跳跃起来。

    能于此刻出现在三楼,红衣美人自然就是软红阁那位艳名远扬,是花魁同时也是幕后东家的阮虹,而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来自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止杀”的情报头子,破碎。

    前者燕城人人都知道,后者则只有少数人知道。但这些人全都不知道的是,居住在这位花魁皮囊中的灵魂其实来自千年之后,一个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看来完全是天方夜谭的世界。

    花魁阮虹的行事作风如此孟浪淫荡,人们肯定会觉得,想必他穿越前就是个风月场所出来卖的妓子。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身为双性人的阮虹出生在一户家风极严的书香门第,古板传统的父母从小便给予他最严格苛刻的约束和管教,致力将孩子培养成他们理想中的完美精英。

    阮家父母并不像现代社会大多数生养双性的家庭那样,认同双性人性淫的本性,从小教孩子如何保护自己或者支持他们放纵欲望。相反,他们甚至是那种谈性色变的刻板家长。

    阮虹虽是双性,父母却一直想让他当个普通男孩。他发育得一日比一日汹涌的大奶子每天被束胸勒得喘不过气来,自慰是绝对不允许的肮脏事,对自己两套性器官的好奇则更是想都不要想。

    阮家父母才不信什么双性人天生淫荡,他们认为只要阮虹的脑子被课程塞满,就绝对没闲心管什么身体的欲望。别说性启蒙,他们恨不得阮虹如白纸般纯洁无垢,一辈子专心致志献身事业,永远不会有肮脏的生理欲望。

    阮虹因此变成了单纯天真不懂性为何物的小白兔吗?不。从年少的时候起,小阮虹就学会了背着父母,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浏览那些父母明令禁止接触的图画,文字和影片。

    物极必反,平时被压抑得有多狠,无人时打破魔盒的欲望就会有多膨胀。更何况还是天性重欲的双性人。青春期开始,阮虹的奶子越来越大,鸡巴下面粉嫩的小缝也常常骚痒流水,他只能自己尝试探索如何抚慰它们。

    没有人引导阮虹,任由这个稚嫩的双儿冒冒失失地闯进成人的欲望世界,误打误撞直接踏入了一个特殊的乐园,被里面那些没有预警的“学习资料”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点开的第一个视频,是一个奶大臀肥的美貌双儿光着身子,跪在一个男人脚下喊主人。男人嘲弄地骂着“母狗”,将粗长可怖的大鸡巴塞进双儿嘴里,双儿立刻讨好地侍弄起来,把鸡巴嗦得啧啧有声,满脸骚态十分享受。

    屏幕里的男人还没抽插几下,屏幕外的阮虹已经射了。小鸡巴抖动着喷出一股股白浊,而下面那条痒得不得了的幼嫩小缝,也微微张开一点口子,吹出了陌生的透明液体。

    初次体验到高潮的极乐,释放完的阮虹失神地瘫软在被自己体液弄脏的床单上,只觉得从未有过如此飘然欲仙的感受,舒爽得令他欲罢不能。

    等他休息够了打算起来清理现场,忽然扭头看到影片里的双儿被男人射了一脸,正陶醉地用嘴一点点舔干净沾在男人鸡巴上的白精。鬼使神差地,小美人学着那双儿的姿势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伸出舌头去舔床单上刚刚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欲望像滚起的雪球,尝过甜头的阮虹从此一发不可收。他在一个个夜晚看着色情影片自慰,逐渐学会怎样用手和其他道具让自己舒服,学会控制射精,用骚逼和后穴高潮。经常弄得一屋子都是他的骚味,不得不大半夜开窗通风。

    普通的性爱电影根本满足不了他,阮虹就喜欢看那些漂亮双儿被男人像母狗一样粗暴淫虐的片子。他学着那些双儿叫床,想象自己被男人用粗俗的脏话辱骂,很快就能爽到潮吹。

    他会把影片里的双儿主角代入自己,想象男人的鞭子抽打着的是自己的屁股,唇舌嘬着的是自己的奶子,也是自己的淫穴正在被男人又粗又硬的肉棒凶狠贯穿。

    阮虹甚至瞒着父母购买了五花八门的情趣道具,偷偷穿戴在身上。以前只敢在房间,后来逐渐大胆,直接带着出门。没有人知道他得体齐整的衣服下面到底都藏了什么。

    随着阮虹渐渐长大,淫欲已经被开发的双性人得不到真正性爱的滋润,无论身体还是内心都越来越欲求不满。他的骚逼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流水,不得不塞着内裤或用道具堵住,骚痒的奶子和屁股每天都疯了一样地渴望被玩弄。

    但阮虹没有用道具给自己破处。小美人骨子里还是希望宝贵的第一次能留给一根火热的大鸡巴。而且他尤其喜欢影片里那些强暴桥段,为此做了许多不动声色的尝试,暗戳戳幻想着片中情节能在现实里成真。

    阮虹曾经不穿内裤和奶罩,衣服底下真空着坐地铁,渴望能被男人发现这里有个没穿内衣的骚货,借着人挤人的机会贴上来肆意猥亵自己,把手伸进衣服里捏他的奶头和骚蒂,一边骂他婊子一边把大鸡巴肏进他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