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祁逍穿上里衣去洗漱,兰芷则开始打扫叠被,将脏衣物脏床单等分类装篮送到门口等下人来收,最后将卧室的窗帘拉开,让明媚的阳光洒落进来,满室暖洋洋的晨光。

    接下来该换班了,兰芷自己得去清理洗漱,换别的奴伺候主人用早饭。

    美人爬到调教室,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刑架,阮虹双手双脚举过头顶,像个人肉沙袋一样被绑起来吊在架子上,胯下两朵肉花靡艳地绽放着,仔细听里面还有嗡嗡的声响。

    阮虹嘴里塞着木制的口球,看见兰芷时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眼角沾着泪痕。兰芷随手抄起旁边放着的一根假鸡巴,毫不留情抽在阮虹逼上,将美人的肥阴蒂抽歪在一边:

    “昨晚上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爽透了?”

    “呜呜呜……呜呜……”

    作为一条野狗,阮虹是没有和家犬们同住狗窝的资格的,只能睡在狗笼里,就是兰芷之前待过的那个。而昨天晚上,祁逍连笼子也不让人住了,直接将美人吊在了架子上。

    学舞的阮虹身体柔韧性惊人,但双脚举过头顶被绑一晚上也不好受,更别说祁逍还在他两个穴里塞了各两只一共四只缅铃,小鸡巴插入尿道棒,迫使他整整一晚连续不断地高潮。

    永无止境的强制高潮让阮虹嗓子渴的几乎冒烟,但没有祁逍允许,谁也不敢偷偷将人放下来。他们都知道,主人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

    如愿以偿留在汀兰坊后,阮虹并没有迎来梦想中的幸福生活,相反,日子甚至过得堪称水深火热。

    祁逍虽然留下了他,却没有答应收他为奴,等于他现在仍然是一条无主的野狗,地位比兰芷他们还要低上一层,他不仅要伺候主人,还要伺候这几个低贱的性奴。

    在祁逍的授意下,这几个贱人每天变本加厉地对他呼来喝去,打扫收拾这些苦活儿累活儿统统都要他来干,将他当成供他们取乐的玩具,翻着花样地折辱他。

    祁逍很少肏他,一般只让他在旁边当个助兴的工具,故意等到他发骚忍不住,满屋子找东西磨逼的时候嘲讽他。而那些得了便宜卖乖的贱奴,会缠着主人撒娇:

    “主人,小母狗被你肏得腰都酸了,浴室好远哦,人家爬不动嘛。”

    祁逍不轻不重给了慕寻一耳光,笑骂:“怎么,胆子肥了,想让我抱你过去?”

    “贱狗哪里敢啊。”小美人讨好地笑,“奴这不是看阮虹哥哥爬来爬去精力好像充沛得很,想让他驮着奴过去,好不好嘛主人。”

    祁逍懒洋洋地把慕寻一推:“这种小事就不用问过我了,说了随你们使唤,他敢不肯?”

    阮虹只好塌腰翘臀,恭敬地请慕寻骑上来,驮着小美人往浴室爬。慕寻在几个奴里体格最娇小,但一个大活人的分量也不轻,阮虹累得呼哧直喘,还要挨训斥:

    “慢慢吞吞的,没吃饭啊你!就这几步路你是想爬到天黑吗?欠打是不是?”

    阮虹只好加快速度,结果爬快了脊背便不再稳当,慕寻差点摔下来,气急败坏扯住了阮虹的头发:

    “怎么,看我吃主人的大鸡巴吃了个爽,贱母狗你嫉妒了?你要是敢摔我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