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果抽了抽嘴角。

    她着实想不到这个老狐狸会帮她说话,理由却是简简单单的跟祁家不对付……

    她轻咳了两声,对着自家父皇行了个礼“父皇,儿臣认为此案疑点重重还需再审!”

    “再审?审个屁啊!我看嫡公主你就是有一包庇。”

    吏部尚书又梗着脖子说了一句。

    五果视线一冷,回头望向那人,眼睛微眯,说着的,她想不明白,这样蠢得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朝堂上。

    果然,话音一落,万俟成阳就开口了,一句“慎言”,直接堵得他无话,更何况万俟烊的视线也越来越冷。

    他瞥了嘴小声捣鼓了一句“本来就是”,就缩了回去,再也不敢说话了。

    祁商挑眉,若有似无的笑了笑“据说那把行刺的匕首是公主亲自赠予长伯殿下的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都将视线放到她身上,眼神中,满是探究的意味。

    她咬着下唇的嘴上下颤抖着,许久苦笑一声,底底的说“正是因为是我送的,我才说疑点重重。”

    “因为我万俟五果送的东西啊,他从来都不会用。”

    那把匕首他送给她好些日子了,却从未见他使过,只偶尔不得已,他拔的也不过是那把劣质的软剑,从未一次动过她的东西。

    她转过头,望向祁商面上带笑“死的是曹家人,祁大人这般公然相护,是想在大殿上拉帮结派吗?”

    祁家一党皱了皱眉,最终都讪讪的退了回去。

    拉帮结派之事虽然私下里谁都有做,但放在明面上,却没有人敢。

    祁商努了努嘴,装作无事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是五果见他脸上的笑意,心中却是一阵寒意。

    长伯被带了进来,依旧一身白袍,在屋内清清冷冷独树一帜。

    他对着应南皇行礼,恍惚间让五果一笑,原来,他们说她的小质子在朝堂上也清贵无比,是真的。

    两人对视一眼,长伯很快就收回视线,望着应南皇说“长伯那日是被宫中的一位宫女的请去了后殿。至于那柄匕首,之前曾有人冒充公主殿下的名义来过。”

    众人沉默,最终还是古庭出来,对着长伯点了点头就问道“殿下所言那位宫女,不知殿下可还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