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阳好心安慰着,时不时还说着逗弄的话。

    好半天,五果才破涕为笑。

    成阳叹了口气,说白了,倒地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回头瞥了一眼红豆,看对方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比怀里的,更孩子。

    因为五果的变化,第二天,众人便早早的赶着马车回了京城。

    重病把手的车队里,说着以防万一的话。

    长伯坐在不下于五果车便军队的马车里,勾唇嘲讽一笑。

    抬手间,拿到了两块兵符

    ——一块付州,一块宋州。

    他笑,却没有说话。

    五果坐在马车了,满脸哀容。红豆在一旁劝导着,却也迟迟不见提气笑容。

    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梨酥一扔,负气地说“公主若要还是这般,干脆换个人照顾好了何必还要这么折腾我。”

    顿了顿,她又面色羞红的说“正要许诺了我的自由身,让红豆好好做大殿下的侍妾去。”

    五果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觉得这个小妮子,越发大胆了。

    手中把玩着昨日兄长连夜找人塑好的泥娃娃,其模样比白日里的更甚。

    他说“就算碎了又如何,兄长我依旧能给你打造个更好的。只要你别忘了,你是应南的嫡公主,整个天冥大陆最尊贵的公主。”

    她勾唇一笑,话说的没错。

    她是天冥大陆最尊贵的公主,权利在手,她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包括感情。

    她跳下马车,二话不说的奔到长伯的车子里,两眼滴溜溜的望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全是一个人的人影。

    她凑上前,呼吸胶着着,她想着画本子里画坊女子如何勾引男人的做法,手一挑,眉眼略作一松。

    朱红色蔻丹的手指就那样在他的下巴上打量着,她说“不管事情如何,殿下可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长伯一笑,清冷的目光中溢出笑意“自然,只要殿下不要刻意妨碍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