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师,问问他这种状况有无解决办法。

    只是自从几年前狼族被围剿,狼族早已散得七零八落,领地也早也一片荒凉。

    阙安垂下眼,那些惨死的群狼,以及满地流动的腥血的画面又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

    他定了定神,压下满腔怒火和不甘。

    这几日秦郁之都待在家,每逢他把当日的文件处理完,打算牵狗出去遛遛时,总是找不到人影。

    刘管家和陈姨早已习惯了这只二哈的作息规律,早出晚归,风雨无阻,简直比秦总还忙。

    这天阙安照例晚上快十二点时才□□回来,正打算悄声进入狗窝时,看见一个人影照在草坪上。

    秦郁之穿着睡袍,手中端着一杯热水,和阙安四目交接。

    阙安一愣。

    这么晚了,秦郁之居然还没睡。

    秦郁之缓缓盖上杯盖,走近草坪,不顾草地上的露水,盘腿坐在草坪上,摸了摸狗的头:“回来了?”

    阙安愣了愣,抬起头看向秦郁之:

    这人不会是在等自己回来吧?

    秦郁之费力的把狗的前爪抬起来,坐在草地上望着满片星空,一下一下轻抚着狗的脊背。

    阙安不习惯这样被人禁锢着,不自在的挪了挪。

    他等着秦郁之说些什么,比如责怪他回来的太晚之类的,但等了几分钟,只等来了一片沉默。

    秦郁之只是默默摸着他的毛,一言不发的仰头看向星空。

    见对方没有话说,阙安也索性趴了下来。

    不得不说,他被摸得还挺舒服。

    一人一狗不约而同抬眼望向天空。

    满天繁星嵌在幕布般的深蓝色天空,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些许凉意。

    秦郁之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