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缓缓站起身笑笑:“走吧一起,我正好也吃完了。”

    两人都这么说,秦母和宋母也不能说什么,最后一行人一齐走出饭店到了广场。

    知道对方完完全全对自己没想法之后,宋清索性放下顾忌。

    暗恋这种东西很少有结果,更何况对方还是难以采摘的高岭之花。

    这么一来,两个人以朋友的身份聊起来反而轻松许多。

    她好奇道:“我听阿姨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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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小时候偷偷去爬过树。”

    秦郁之愣了一下,脑中浮现出在森林里,毛绒绒和他在苹果树下的场景。

    只可惜宋清和他说的不是一件事,宋清说的应该是他六岁去德国的时候住在医院那次。

    他成天窝在医院里,不被允许不能外出,医院的花园里有棵法国梧桐,看上去粗细和那天晚上和毛绒绒爬的那棵苹果树差不多,他心血来潮想去试一下,趁着父母没在,哧溜哧溜上了树,结果爬到一半,没踩稳被摔了下来。

    结果被秦母教育了许久,一边上药一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说说你,从小就没运动过,那么高的树,怎么可能不被摔。”

    他张张嘴,想说自己真的爬上去过,但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当时是毛绒绒在身后推了自己一把,自己才成功上了树,而现在妈妈说自己上不去,也是真的,自己确实没成功上去,上次只是借助毛绒绒的力量。

    没有毛绒绒,他果然什么都做不到。

    秦郁之点点头:“嗯,被摔下来就再也没爬过了。”

    宋清在心中叹气,莫名的有些遗憾情绪。

    要是秦郁之没有生病,现在的他不知道是什么性格。

    秦母一直给她讲,秦郁之小时候话多又活力十足,住在医院时,时不时蹦出几个鬼点子从医院逃出去,和护士玩你躲我藏,把护士累得够呛。

    那估计高中时遇到的他,也该是活力满满,少年意气的阳光洒脱模样。

    不知不觉走到广场中心,一大群鸽子停落在草坪,不怕人的啄食着面包屑。

    几个人在台阶上坐下,突然,宋清啊的叫了一声,双脚离地,眼睁睁看着一只凶恶的黑色野狗从自己腿下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