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双唇突然被对方封住。司策吻得有些激烈,搂着她的腰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休息室的化妆桌上。温蕊双手撑在桌面上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但很快她就控制不住地抬起手来,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热烈的吻令她迷醉,一下子就忘了追究对方不让她抱他这一事实。

    经纪人虎哥本来想过来找他去外头合影,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也忍不住红了糙汉脸,满脸黑线默默退了出去。

    他跟司策认识多年,觉得他对太太向来克制,倒是没想到也有这么狂放的一面。

    闷骚啊闷骚。

    温蕊被这个吻搞得差点断气,要不是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只怕司策还不会放过她。

    他向来如此,平日里看起来冷淡不苟言笑的样子,一旦情绪上头做起亲热的事情,便如山呼海啸般热烈。

    温蕊经常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很容易就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事后想想会有点气,但又会自我宽慰。她从十来岁起就是司策身边的一条小尾巴,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永远不会拒绝。

    甚至不必多想,只需要凭本能配合他就可以。

    温蕊配合了十几年,早已驾轻就熟。

    持续的电话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司策放开她的腰,走到了一旁。

    温蕊一看来电的号码神情一凛,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电话是她爸的主治医生打来的。

    她爸成为植物人已有十几年,这些年换过几家医院也换过不少医生,情况一直没什么起色。

    他就一直这么躺在那里,对这十几年里女儿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如今的这位主治医生姓路,一年前刚换,听说从美国留洋回来,看着年纪不大,但听说一路师从名医,专攻神经外科这一领域。

    印象里这位路医生很爱笑。

    他这个时间突然打电话来,是约温蕊在医院见面。

    “你爸爸的情况有些反复,你最好来一趟。”

    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温蕊也没有追问,挂了电话就走到司策身边。对方正在跟人发消息,见她过来就将手机往兜里一揣。

    温蕊眼角的余光扫到,发现他根本没编辑完一条信息,却不愿意当着自己的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