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第二天,赵司左就见到了自己的老师。

    “主教还在昏迷中,这次教廷活着的人只有五个人了。我准备下午就坐飞机离开这里。”

    约翰迪尔明显是对这次夏国之行有着复杂心情,临走时候来找赵司左还是因为对他放心不下。

    “中午我请您吃饭,下午送您。”

    “你真得不准备走了?”约翰迪尔还是忍不住询问他。

    别人可能不了解他,或者就连他这个做老师的也不算真正了解赵司左,可就目前而言,他并不是希望身边没有赵司左。

    “老师,以后常来夏国散心。”

    “好。”

    在下午送约翰迪尔的时候看见面前的三个人还是有些诧异。

    “主教被从另外一个通道送进去,现在我们三个也该走了。”

    “保重。”

    原来秦单音不光留在了主教和约翰迪尔的命,还留下了他曾经一起做事的两个同事。

    “保重。”约翰迪尔留下这两个字,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赵司左走出机场在车上想要给秦单音发条信息,最后还是没发出去。

    而坐上飞机的约翰迪尔几人正在聊着夏国的事情。

    “神甫,我感觉情况不对。”

    “哪里不对?”

    “其实那个血族可以把咱们全都杀死,包括主教,可为什么最后她放过了咱们,并且还放过了主教?”

    约翰迪尔微微一顿,沉默半秒后:“不必探究为什么,最重要的是咱们还活着。”

    “是。”

    瞧着手下们不再多言,约翰迪尔却是眉头紧皱,心情并不好。

    可能手下们想不明白,他却是貌似猜到了秦单音为什么突然放过了他们,以及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