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视的谢广寒用有病的眼神看祁澈,上前把外套递给宴知书,“外面温度低,先穿上。”

    宴知书手才刚抬起来,衣服就被祁澈抢了。

    他扔了手里的酒杯抓起谢广寒的衣领,酒杯在大理石地板滚落,发出哐当破碎声,酒洒了一地。

    祁澈却毫不在意,眯眼盯着他:“她怎麽样还轮不到你来管。”

    “宴澈你讲不讲理啊?我怎麽就管着她了?”他偏头看宴知书,似乎在跟她确定:“他喝醉了都这样?”

    宴知书摇头,上次喝醉了是直接昏睡。

    眼下的状况更像是他在发疯……

    祁澈却突然靠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谢广寒脸上的表情先是不信,再是怀疑,最後不可思议。

    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错愕道:“你……说的真的?”

    祁澈松开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後退两步一手牵起宴知书的手,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转身往酒店的长廊走去。

    淡淡甩下一句:“信不信是你的事。”

    宴知书边走边挣脱他的手,不悦:“你做什麽!”

    祁澈也不恼,掰正她回头看的脑袋,下巴抵在她头顶,声音暗哑:“备用钥匙都在我身上,你是怎麽出来的。”

    说着,双手虚握住她的腰,带着醉意的呼x1喷洒在她耳廓。

    宴知书心如擂鼓,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的手就僵在空中,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

    “你把手放下去。”

    “不放。”

    她去扳他的手,却被他顺势握住,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驱散了她指尖的凉意。

    祁澈在她耳边轻笑,问了和谢广寒一样的话:“冷成这样怎麽也不知道带件衣服出门?”

    宴知书稳定心神,按捺住狂跳的心镇定下来,“你还差我一个解释。”

    “什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