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知书不悦,直言:“可这跟NN有什麽关系?”

    她迎着老太太的目光,“您从小对我们不闻不问,这会儿知道阿澈身份又来谈条件,您不觉得羞愧吗?”

    祁澈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又藏起来。

    宴知书环视众人,“这十几年来您有承认过他是宴家的孩子吗?你跟伯母她们,哪次不是‘私生子’这样叫他?”

    她锐利的目光碾着房佩珍:“我说错了吗?”

    房佩珍失语。

    宴家明的脸sE也变得很难看。

    祁思晴鼓掌,笑道:“要我说,你们宴家家产不多事还不少。老太太你就更离谱了,把一个从未正眼看待过的孙子,用作换取你利益的筹码?真是JiNg彩。”

    宴老太太脸sE一阵青一阵白,手紧紧攥着披肩的流苏,咬牙道:“你这晚辈说话未免太难听了点”。

    房佩珍犹豫片刻还是站了出来:“就算是又如何,你敢说他这些年不是在宴家长大的吗?”

    宴知书毫不留情:“是,但那也是我爸妈一手拉扯大的,有你们什麽功劳?”

    谢广寒目不转睛的看着局势,余光一瞥发现徐之秋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自觉凑了过去,细声询问:“徐阿姨,你怎麽看?”

    徐之秋接到宴家臣回扫的眼神,对谢广寒莞尔一笑,“不怎麽看,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了。”

    她上前将宴知书往回拉了拉,“知书不过是一个孩子,年轻气盛,言语上有所冲撞也是在所难免,各位担着点。”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祁澈。

    彭桦德将目光视线移到宴家臣身上,镜片下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廷辉少爷的事我们也很痛心,但车祸具T事由还在调查取证中,宴先生自然有理由提出质疑,但我希望在结果出来前还是不要捏造事实为好。”

    彭桦德一来就直接找了宴家臣,两人谈了一个多小时,很显然,结果并不理想。

    如果宴家臣像老太太那样给点好处也好打发,但他偏偏不知从哪看到了祁廷辉夫妇车祸的行车记录仪,要祁家给一个真相。可这会儿摆到明面上来说,双方脸sE都有点不好看。

    宴家臣的气势也丝毫不输他,“最好是这样。”

    “不过老太太既然都开口了,咱们祁家也不能占了别人的便宜不是?”祁思晴绕了回来,一一打量老太太和旁边的宴家明夫妻。

    “彭叔,我记得淮市这边的电商平台代理人刚被架空,不如转给他们宴家?”她回头看向彭桦德,红唇扬起恰好的弧度。

    祁望冷然出声:“不行,那是大哥一直在负责的项目,他有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