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君尽欢查过了,从她主动现身救走母亲的那一夜开始算起到唐远山突然溺亡那夜,唐临风一直没有离开过军营,也没有收到任何外来的信件,因此唐临风一定没有和母亲偷偷见过面,她绝对有机会“试探”唐临风。

    “谁写的信?”唐临风打量她,“你又是哪个屋子的丫环?”

    “我叫初月。”风衔珠赌唐临风没有见过初月,“是夫人派来的。”

    “初月?”唐临风脸上闪过惊讶及警惕之色,“你稍等片刻,我看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他小心的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展开,上面只写了一行字“人去屋空,思子心切,何处可见”。

    他观察这行字片刻后,盯向风衔珠:“你是如何进的侯府?”

    风衔珠道:“付了钱,躲在酒缸里进来的。”

    唐临风:“何时进来的?”

    风衔珠:“酉时。”

    唐临风冷笑:“你对我、对侯府的布局倒是熟悉。”

    风衔珠心里微惊:“这些,都是夫人告诉奴婢的。”

    唐临风不说话了,只是盯着她,似乎在琢磨她话里有几分真实性。

    风衔珠很是沉得住气,安静的立着,任由他打量。

    死寂。

    片刻后唐临风疲惫的收起信件:“进来,我写几个字让你带回去。”

    “是。”风衔珠随他走进院子,心里却是揪得紧紧的,唐临风承认了信上的内容?

    信上可是母亲的笔迹以及写有“思子心切”这四个字啊!

    院里无人,唐临风道:“你在院了里等我片刻,我进屋写信。”

    “是。”风衔珠很是耐心的等着,心里有些焦虑。

    还好,唐临风很快就走出来,将一封信交给她:“你拿去吧,这是侯府的出入令牌,你有了这令牌,以后可以随时来侯府。”

    “多谢少爷。”风衔珠道了个万福,“奴婢告辞。”

    唐临风摆了摆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