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幽凌这边也干净利落完成了剥离手术,拍了拍手“还真是很硬啊,好在找到了撕裂口。”

    很说着,绘幽凌也开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给香磷和水月腾出空间治疗大和。

    此刻阿飞已经被剔成几条白色硬铁板的藤蔓,耷拉在黑棒上,绘幽凌抓起这节串满了白色藤蔓的东西移到另一边。

    “呵呵~~很抱歉我就是不会死掉呢,只是可惜了我的好玩具。”阿飞遗憾说道,那孩童办的天真真是是他性子的一部分。

    “对了,你之前好像在问一个问题。”绘幽凌仿佛想起什么,柔柔轻笑看去“你想知道便意是什么意思?”读书楼

    阿飞也想起了“是是是,你告诉我便意是什么感觉吧。”

    在一旁负责治疗的两人一怔。

    水月眯着眸子,只敢在心中吐槽‘脑子是不是也被感染了,绘幽凌也太恶趣味了吧,居然与这个人讨论这个。’

    香磷也嫌弃不已,要不是绘幽凌已经带着那一条条如“屎”般软塌的藤蔓去了另一边,香磷肯定要说就是你们那样的。

    绘幽凌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反问道“那你有些什么感觉。”

    “你说便意是不是就是杀人那边畅快的感觉?”阿飞仿佛找到知音般,喋喋不休到,也不知是那一条条粗壮的藤蔓中那一只发音。

    绘幽凌思考了一下“不是,便意很急,肚子也很疼。”

    “但是排泄后就很会畅快。”

    阿飞连忙道“那不就和我杀人一样嘛!”

    “不是哦,便意是直肠被物体压迫时产生的感觉,一种不自觉屏气朝下用力的感觉。”绘幽凌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算是用了医学角度去解释。

    “哦哦哦!是这样吗?屏气用力?”阿飞这么说着还想尝试一下,可是刚兴奋的用力,才发现自己被绘幽凌拆了,还被钉在了黑棒之上。

    “我说,能不能放我下来,我突然理解你的意思了。”阿飞的声音一下娇俏的少女般,朝着绘幽凌撒娇到,只是那电音般的声音依旧,让人听了恶寒。

    绘幽凌耸耸肩“不行哟,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好好待着。”

    “咦~~!突然好恶心。”阿飞这家伙还吐槽起来,不过倒是难掩那种兴奋“好吧,我就在这里等战争结束,你一定要放开我,我要感受一下便意是什么!”

    绘幽凌挑挑眉,余光中瞥见香磷和水月都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看着自己。

    水月‘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而且和敌人闲聊这种事情是会发生在绘幽凌身上的?’

    香磷也一脸恶寒‘啊,这都是什么恶心人的对话啊,绘幽凌难道不该直接将这个藤蔓的人砸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