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斯特的车内空间很大,别说四个人,坐十个人都不带拥挤的。

    可小阁老严世藩站在三个大佬面前,莫说要坐了,站着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郭嘉是被挟持的,一上车就摆出来不合作,不知道,别问我的冷漠表情。

    张良属于是外人,对大明的情况也不了解,索性闭目养神。

    只有于谦来到车里,就和回到家里一样。

    不,比回到家里还舒服。

    毕竟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吃饭喝茶都得自己搞,而这有一堆人伺候自己。

    严世藩小心翼翼的倒上茶水。

    于谦悠然自得的问道,“后面坐着那几个是谁?”

    严世藩急忙道,“都是咱大明朝的人,封王礼的后人。”

    “封王礼?”于谦的老眼里几分兴趣,“我若记得不错,他的嫡系一脉应该死绝了吧!”

    “对!”严世藩眼珠转溜,“封王礼曾经为太祖修建皇陵,后来被太祖处死,只是这封家后人怎么没有被连诛啊!”

    于谦看着严世藩,笑了起来。

    谦爷儿这么一笑,严世藩顿时慌了。

    谦爷儿这是笑自己不知死活乱打听吗?

    严世藩这人有个脾气,那就是好奇心大,正常人被于谦这么一笑都会刹车不问了,可严世藩就扛不住。

    严世藩低声下气的道,“爷,这事儿难道还有蹊跷?”

    “有!”于谦道,“这件事情,我很早的时候听国师讲起过。”

    严世藩一愣,“国师?莫不是黑袍国师姚广孝?”

    于谦道,“除了他,还能有谁。姚广孝那会,我刚好入朝殿试,因为顶撞了成祖,我就被责罚成了第二名探花郎,后来入了朝廷就认识了黑袍国师,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告诉了我很多不该存在于历史的奇闻怪事,这里面就有封王礼给太祖修墓的的事情。”

    “封王礼是一个足智多谋的高手,他能够成为当朝一等一的风水大师,绝对不是靠着溜须拍马,而是技压四方的无匹实力。”

    “这样的一个人,思想都会很复杂,封王礼在接到修建皇陵的旨意之前,甚至可以说入朝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的后路给安排了,他把自己真正的嫡系血脉都藏了起来,然后再入朝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