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防御甲倒是能炼,不过,月树要留在我亚音谷。”白萱亮眸中闪过一道清绝之色。

    空空不明其意,但又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当即挑起了眉:“为何?”

    “你只道允不允便是,我要他留下,自然不会加害与他。可甚会提升他修为阅历。无限前景,难道你觉得不是一件好事?”在他眼中,月树跟着她倒不如留在他这,反倒是更加有利。

    更何况他很需要月树留下来。

    听着白萱得话语,空空眉头一皱,心中不由揣度起来。

    缘由,只口口声声说有利于月树,谁知道是怎么个有利法。心中不由暗自猜想了几种可能性,神色之中渐渐生出几分阴郁。

    “前辈,月树之事当由他自己做主,他称我一声姐姐,我自然极尽力要护他周;但纵是姐,却也不能擅自主张。若月树自愿留在此地我无话可说,但他若不愿,那恕晚辈不能代为答应。”

    仔细考量一番,却也想通了些道理。

    白萱来问她愿意是否将月树留在此地,想必是问过月树。而月树并未答应,应当是推说了万事由她做主,所以才有了此番之事。

    于此,月树都不轻言答应之事,她便更不能随便答应了去。

    白萱见空空此刻默不作声,双眼静如深潭之水;心里自然是明白的,眼前这个也不会轻易松口的。

    目光随意一瞥,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月树不允是因为他心中不舍你这个姐姐,但你自问,你如今的修为将他一直束在身侧,可对他有利?留在我这里只能是对他更好的选择。”

    白萱所言自然是由道理的,但空空亦是生出了几分不耐烦。

    这白萱一直说空空留在他身边有利于在自己身边,却又不道明如何个好法,难以让人信服,顿了顿后如重下决心抬头紧盯白萱道:“既然前辈一心为了月树,弟子自然是高兴的,但万事都要遵循有理可寻。如今前辈只说有利与月树但又不道明原有。空空难免顾虑,若是前辈待月树好既是好的。但若并非空空所想,成了些违天道理法之事那空空就难辞其咎了。若是如此倒不如让月树继续与我在一起。”

    空空心中所想甚多。最怕的是着白萱有什么怪异癖好,要留下月树。虽说她这想法有些龌龊,但在灵族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而且也不算少见。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闻此,眼前之人忽的双眸圆睁。

    空空话落,白萱便懂了她话语中的含义。不由心中生出了一团怒火,只在一瞬间炸了开来。

    气急败坏的就从坐的死死的椅上蓦地站起身,修长的手指指着空空的方向大声怒斥道。

    他这一起,空空便觉周身一痛,顿时膝盖就软了下去。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果然,修为低人一等就是那么的悲催。但好在有了这份压力反倒是让她心里担忧之感也少了一分。心中自然是轻松了几分,嘴角忍不住的微微翘了翘。

    此刻空空早已浑身落汗,那疼痛之感与她毫无记忆,唯一留下的便是难以忘怀的差异。更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能硬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