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韵庄园·现代轻工业复式楼。

    闵又煦仰坐在沙发,右手臂绑着血压仪。

    她轻闭着双眼,唇色苍白,面容袭满疲倦。

    沈昱承轻扒下闵又煦的下眼皮,灰色瞳孔在裂隙灯下显示正常。

    他又看向血压仪,血压数值也趋于平稳。

    “没什么问题,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沈昱承收起医用仪器,“还是没法在雨天出门吗?”

    “勉强可以,只是还不能使用浴缸。”闵又煦状态萎靡。

    “我不是以朋友的身份劝说,而是以主治医师的身份警告,别逞强。”沈昱承面色严肃。

    “都怪夏初杨,天天给我找麻烦。”闵又煦找借口搪塞。

    “别甩锅给初杨,暂时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养。”沈昱承提议。

    “你停止啰嗦,就是对我最好的修养。”闵又煦转移话题。

    年关是健身房冲业绩的关键,刚担任社长的闵又煦不能掉以轻心。

    她明白,陈彬对社长的位置虎视眈眈。

    “有任何不适,随时联系我。”沈昱承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对了,”闵又煦叫住沈昱承,“我最近总是想念一个人,见到他就心跳加速,见不到他就出现幻觉,这情况严重吗?”

    “你恋爱了?”沈昱承的语气耐人寻味。

    闵又煦努嘴思索着,点头后又摇头。

    “以精神科的范围来说,这是毛细穿梭杆菌吐鲁西斯症的临床表现。”沈昱承无奈笑着。

    “说人话。”闵又煦坐直身体,“还有救吗?”

    “相思病,没得救。”

    沈昱承走后,闵又煦在沙发上睡着。

    清醒时,唐沁正蹲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