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就是永远也睡不醒的人,那就是屈亦洁,手里还是端着那个猫纹马克杯,宣布了一件最为恐怕的事情,这就是教师的独裁统治压迫剥削。

    “汽油”的黑色渐渐浮现在眼袋上,应该是卧蚕。

    谈话戛然而止,清脆的铃声,体育课要开始了。

    ......

    秦琴第二次的对象是丁伶俐,凌厉杀球变成了软绵绵的高球,她俩不是在打球,而是在踢毽子,双方选手在淡恋爱。

    结果秦琴和丁伶俐的比分是11:11。

    “这位同学。”

    最让杨书鱼头疼的王语烟又来了。

    “怎么?”

    “女朋友没看着?”

    [哎呦,王老师你可真会说笑,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了啦]。

    开玩笑,这是长辈应付晚辈最好的方式,比如吃了喜某郎果冻,摸摸侄子的小脑袋:“宝宝,将来是相当科学家还是宇航员嘎。”

    宝宝睁着水汪汪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讲:“我长大想要当人民jc,为人民服务……”

    可以的话杨书鱼会用小拳拳锤王老师的胸口,估计会反弹90%的伤害以及副作用内出血,外在表现就是流鼻血。

    “你认识丁伶俐?”

    欲言又止,杨书鱼思考片刻后决定这么说:“丁伶俐认识你?”

    杨书鱼很自然的走向秦琴,坐在一旁,竟然没有一丝的违和感和抵触,眼神闪烁,泛着星光?泪光?不是星辰浩瀚而是银河天际线。

    秦琴没有任何回复,不过那张侧脸似乎再说着[滚],可,内向的杨书鱼能懂吗?

    “唉~没事的。”

    “习惯就好。”

    杨书鱼也许猜到了,秦琴的三个室友丁伶俐,水一菲,还有一个就不清楚了。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