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对着黑板眨巴眨巴眼睛,睫毛上能容下一片桂花叶。

    “因为比较紧张,所以~讲话容易找不到重点。”

    “而且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嘴巴来讲清楚的。”

    这句话杨书鱼的心声,敢怒不敢言,就像杜甫所述[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对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好了,说正事。”

    “记得待会把鞋子拿到社团。”

    这是秦琴第一次长时间注视杨书鱼,并在膝盖上记笔记。

    “哎呦,早说嘛,害我瞎担心了啦。”

    “还露出~那种表情……看~着~我。”

    啊哈哈哈,杨书鱼也学会了余疑的专属微笑,长舒一口气,什么嘛,没有的事呢,变得忘乎所以。

    不过,唤醒了秦琴的危机意识。

    “没什么,只是顺着你的话往下讲而已。”

    “冒昧的问一句,为什么那么紧张?”

    “还有,什么叫做那种表情,不是和往常一样?”

    “嗯额~啊~依。”

    杨书鱼多虑了。

    “你~在心虚什么?”

    “我没有这个嗜好!绝对没有。”

    杨书鱼义正言辞的维护自己的尊严。

    “什么嗜好?”

    “额~嗯,那时候不是说了嘛,我给自己算了一卦,今天不宜讲话……”

    秦琴捂着嘴巴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