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亲切不亲切的问题,而且在秦琴看来,一点也不亲切。

    “那么久相处下来,你又是一个明事理,理性的女孩,我想,嗯,大家心里都明白,不说出来而已。”

    明白什么了,又要说什么,别总是擅下结论。

    等会,相处很久了吗?

    当听到余疑说到秦琴是一个理性的女孩时,处于俩人中间的秦晓露出邪魅一笑,似乎有好戏看了。

    秦晓平时最喜欢看的就是秦琴在亲戚面前那手忙脚乱的模样,来,叫阿姨,叫姑妈,叫舅妈。

    话说站着的俩个人谈话不看气氛的么。

    这又不是三方会谈。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你和珈汐真的是表兄妹关系?”

    “没有的事,我们一个初中的,然后就认识了,于是就……”

    不得不说,余疑概括事情的能力非常强悍。强悍到秦家俩姐妹都理解了,同步的点点头。

    “你~呼,失陪一下,我去洗把脸。”

    看,秦琴的忏悔来了,金盆洗脸去了,拿上骆珈汐的小手帕,粉色的哦。听说,粉色和桃子更配哦。

    得得得得,秦琴离场了,轮到秦晓上了。

    “酒,要来一点不?”

    秦晓递上一罐刚打开的啤酒,冒着白色泡沫,非常新鲜。喝啤酒要是嘴唇不沾满泡沫,不是白喝了?

    “不了不了,我不会喝酒。”

    余疑这是有多抗拒,光是挥动两只小手还不够,还有脑袋,还有没有一点悬挂能力的眼球。

    也就是摇头过程中,余疑眼球一直注视秦晓手中的那罐啤酒。

    也就是悬挂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