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这时,骆珈汐才反应过来。

    “你敲什么敲,别人敲门,你敲墙,你这墙一敲,整栋楼的人都知道了,你在敲墙。”

    这是学校宿舍楼常发生的事,敲墙。一敲,整栋一号宿舍楼的学生都能听见,然后就两岸猿声啼不住了。

    可惜玩开心消消乐的阿姨也能听见。

    原来是余疑,这不是敲墙,而是将一条毛巾裹拳头上,对着墙练习散打和拳击。余疑心里想着,这堵墙是我和珈汐的墙,打几拳问题应该不大。

    于是,哈的一声,一个下扎马步,配合着陈窈发来的训练短视频,余疑和墙的散打训练开始了,出拳出腿一定要快准狠。

    咚咚咚咚咚咚咚!

    “干啥呢,别敲了。”

    “珈汐,你怎么来了。”

    “呵呵,我怎么来了,我就在隔壁,我想来就来,怎么着!你在干嘛,拉屎还是什么?”

    “咳咳,女孩子家家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形象,不要老是什么什么什么的。”

    余疑收起马步的模样,站得挺直溜,站如松。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问你话呢,你在干嘛,咏春?”

    “咏春不会,练习散打。”

    “散打,那你能不能挑个好一点的时间,大过年哎,不是鞭炮声,就是你的咚咚咚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个不完,你知道绝望的杰瑞吗,我就是那个不堪汤姆那四只猫折磨的小杰瑞。”

    那么多咚,骆珈汐一口气说完了,中间都不带喘气的。咚咚咚咚咚咚,是不是有点像白皇后的papapapapapapapapa脱口秀,可惜骆珈汐的嘴不够大。

    咚咚咚的声音,好似沉闷,沉闷的声音,也许是好事。

    墙的沉闷,确实是好事。

    “这不挑大过年的时间,我调查过了,没人,不是回娘家,就是走亲戚,所以没事。”

    “我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