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继续问:“们原来的那位黄处长有没有仰仗领导的权势,想潜规则?不从,他因而故意陷害?”

    “等等,”沈雪疑惑的说:“这么问,是不是相信修改数据的事不是我做的?”

    慕容云把即将燃尽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中,淡淡的说:“我记得和说过,一个人,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品行,最了解他的,不是父母亲朋,而是他工作中的上司和领导;不仅们的盛副处长不相信,我更不相信我朝思暮想了四年的女人,竟然会成为走私分子的帮凶。”

    “慕容,”沈雪起身坐到慕容云的腿上,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直直凝视着他的眼睛,缓慢却清晰有力地说:“因为是爱的女人,之前,即使没人知道,我也绝不会做任何让有失颜面的事;之后,更不会做!”

    慕容云的心越来越安稳,用一个舒缓而长久的热吻回应沈雪的深情;却暗自惭愧,同样的话,他却没有底气对她说。

    激吻之后,慕容云意犹未尽的的一下一下的亲吻着沈雪的嘴唇,“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

    沈雪想离开他的怀抱,慕容云摇摇头,箍紧了沈雪的身子。

    “潜规则之类的事绝对没有,”沈雪倚在慕容云肩头,坚决的说:“黄处长年龄老大,整天板着脸,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我和他一年到头都说不了几句话,他给我的印象,也是个很正直、很有威信的领导,我们处的同事对他也都很敬畏,说实话,直到他出事,我们都不相信他竟然也会和宁杭走私大案有牵连。”

    “那陈瑜呢?”

    “我觉得也不太可能,如果有,陈瑜不会瞒我。”

    慕容云眼中蕴着笑意睨视着沈雪,沈雪立时明白了,忙说:“她只知道我在滨海工作时有个男朋友,但绝不知道是!”

    “们还真交心!”慕容云满意的点点头,“用过口令的只有原先的处长吗?”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天中午快下班的时候,他打电话到我们的办公室,电话是我接的,他说他的口令不知为什么登录不了系统,又着急的要查一些数据,所以我就过去在他的电脑上输入了我的审单口令和密码;被停职后,我问陈瑜,陈瑜也说黄处长是以这个理由用过她的口令。”

    如果情况属实,慕容云估计沈雪和陈瑜是不幸而被动的被通关处原处长黄建广利用,不明就里的成为他违法行为的一颗棋子;他只是需要审单科任何一位关员可以修改数据的权限,而不是非得用她们两个的口令不可。

    慕容云怜惜的问:“知道我到宁杭关工作和被停职,应该差不了几天吧?”

    “前一天刚在关网上看到的任职命令,第二天就被停职了。”

    “宝贝儿,”慕容云搂紧沈雪,心痛的说:“雪上加霜的日子!”

    沈雪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涌了出来,“因为我确实没做过,一开始并不怕,可监察室找我谈话,一次比一次严厉,简直就把我当作宁杭大案的漏网之鱼;后来,知道了黄处长根本不承认他用过我们的口令,这件事已无法澄清,我才感到害怕;又想到回来,我就要失去了,心里更加难过,天天以泪洗面,天天晚上做噩梦!回来之前的那些天,我都不知道该怎样继续生活,好像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慕容云追悔莫及,早知这样,他最起码应该把潘钰和孩子在国外定居的事情先告诉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