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想起掌珠在玉米地里同他讲的话,点点头,“我来安排。”

    掌珠眼底熠熠,“谢谢。”

    稍许,毫不知情的孙寡妇一瘸一拐走到掌珠身边,“随我出去一下。”

    掌珠忍着臀部不适,走出屋子。

    孙寡妇小声问:“你救下皇帝时,可知他的身份?”

    “不知。”

    孙寡妇转转眼珠子,眼里全是算计,附耳跟掌珠说了几句,掌珠当即拒绝,没再搭理孙寡妇,径直回屋。

    可......

    鸠占鹊巢。

    偏房内,萧砚夕大剌剌躺在她的小床上,长腿无处施展,只能曲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耷拉在床沿,听见动静,睁开凤眸。

    掌珠一愣,顿觉臀部灼烧,转身就要躲开。

    “喂。”萧砚夕喊住她,“烧壶水。”

    “......?”

    “没听见?”

    掌珠知道他是太子,不敢忤逆,心不甘情不愿去往灶房。半饷,拎着水壶走进来,往床边放了一个木盆,“没有新的。”

    萧砚夕坐起来,单手撑在床板上,“这盆是做何用的?”

    “洗脸的。”掌珠往盆里倒水,“我刷过了。”

    还挺开窍。

    萧砚夕脱了皂靴,等着她兑凉水。

    “可以了。”掌珠抬头道。

    麋鹿般的大眼睛撞入男人的视线,立马移开,臀部隐隐的痛感提醒着她,要远离这个男人。

    萧砚夕伸进脚,没入水中,“嘶”了一声,抬起脚,“太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