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凉的小模样逗乐了张怀喜。张怀喜抱起他,“老奴带小主子出去走走?”

    崽崽指着窗外,极为认真地“嗯”一声。

    在垂暮的老者眼里,幼崽是那般美好。张怀喜笑弯了眼,眼尾的笑纹越发多了。

    崽崽戳戳他的眼尾,露出疑惑的表情。

    张怀喜慈笑,“这是皱纹,岁月的洗礼。”

    “爷。”崽崽开口脆。

    张怀喜心弦一动,四下无人,本可以应一声,满足心中小小的渴望,却始终张不开嘴。

    这是他的小主子,不能越矩。

    为崽崽裹好锦被,一老一小走出客栈,坐在后院外的秋千上,沐浴冬阳。

    崽崽坐在张怀喜怀里,揪着假胡须,揪掉一缕,就嘿嘿傻乐。

    张怀喜把假胡须贴在他脸上,用太监独有的嗓音,道:“嗯,给你了。”

    崽崽脸上贴了几缕胡须,特别滑稽。

    一老一小不停笑着,笑声荡开在冬日里。

    二楼支窗前,掌珠看着他们,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身后的男人拥着她,身体向前。

    掌珠哼一声,双手不住地扣住窗框,指甲泛白。

    萧砚夕不知收敛,勾住她的裙裾,又向上推。

    “萧砚夕!”掌珠忍无可忍,撂下窗子,挣了起来。

    “别动。”萧砚夕按住她后颈,手指一用力就能掰断,可他哪舍得。

    掌珠滑落在地,裾摆铺散开,遮蔽了白皙的美腿。

    萧砚夕蹲下来,一下下顺毛。

    “别碰我。”掌珠推开他,干脆坐在地上,靠在支窗下。

    萧砚夕坐在她旁边,长臂一揽,将人儿抱进臂弯,“越来越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