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恶劣地勾起唇,兜着她在帐中慢慢踱步。

    躲了躲,没躲开,掌珠有苦难言,任命地靠在他肩头,只盼他能快一些,别再逗弄她了,“殿下......”

    娇娇的声音,带着颤音,以及该有的讨好。许是这声“殿下”取悦了男人,男人拍拍她的臀,带她回到榻前,手一松,眼看着小姑娘仰面倒在榻上,后脑勺差点磕到硬邦邦的围子。

    萧砚子坐在榻边,拿起玉如意,勾掉她的足袋。一双嫩白小脚呈现眼前,男人很满意,用袖长的手指挠了一下她脚底。

    掌珠缩回脚,跪坐在一旁,嗫嚅道:“熄灯?”

    暗示意味极为明显,可男人好像没听明白,“为何熄灯?”

    掌珠舔下唇,“...就寝。”

    男人嗤笑,勾起她下巴,仔细打量,漂亮是真漂亮,比他见过的百花都要娇艳,但人不机灵,以后扔进后宫,还不得被挤兑哭。

    “不会伺候人?”

    “不会…...”

    虽然梦里时常擦枪走火,可真刀真枪上阵还是头一遭。更何况,一见他就紧张。

    萧砚夕摩挲她细腻的下巴,“孤喜欢一学就会的女人。”

    掌珠点点头,“我会学,殿下教我。”

    这话更加取悦男人,萧砚夕低笑,指尖从她的下巴滑到脖颈,再往下,滑过雪峰,打个旋儿,来到革带上,轻轻一勾,“这是孤的。”

    掌珠低头,难为情道:“是。”

    男人还是低笑,似乎心情不错,俊朗的眉眼染了几分妖冶,指尖捻了捻绸缎衣衫,“这也是孤的。”

    “是。”

    “还给孤。”

    掌珠揪住前襟迟迟未动,许是心里还是迈不过这个坎儿。

    萧砚夕单手撑在榻上,身体微微歪斜,懒洋洋看着她,也不催促,罕见的有耐心。

    掌珠咬唇,低头解开革带,大衫松散开。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