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路上,倒是并未出现太多波折。n∈

    只是……在这一路上,虽然不再奏哀乐,可是……红衣奴仆们,依旧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洒着冥钞。

    “现在……还要继续洒吗?”

    “是。”夏侯焦岩回答。

    “是担心棺材里面的‘那位’,不够用吗?”

    “那位,早就已经在棺材内准备了足够的数量。”

    听到这句话,绚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难道说……

    “一路上洒的冥钞,不是给‘那位’用的吗?那是……给谁用的?”

    夏侯焦岩冷笑了一声。

    “你都说是‘冥钞’了,那么……会是给谁用的?”

    现在,绚音忽然明白到,为什么之前九十九不让她去碰那些冥钞的原因了!

    莫非……那些冥钞是所谓的“买路钱”吗?

    一想到这,她忽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彻底昏厥了过去!

    在黑暗的混沌中持续了漫长的时间,她终于醒来了。

    在这里,她终于看到了久违的阳光。这也让绚音总算略微安心了一点。

    只是,在这义庄内,就算阳光洒入,也会在不久后,变得黯淡起来。

    身上的衣服因为湿透,所以已经被换掉了,依旧是一身相当合身的红衣。这红衣,显然是为了所谓“婚礼”而准备的。

    婚礼?是谁和谁的婚礼?

    中国人的观念中,红白之事,是不能碰在一起的。一旦碰撞。不管是办婚事者。还是办丧事者。都是相当大的不吉利。

    可是……他们居然在婚事的前一日,来给那具棺材送葬?

    而且,送葬的所有人,都身着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