枞树岭水库的竹楼已经初见雏形,看得出来,这一片竹楼建成之后,必定会成为这枞树岭水库的美丽景致,与这一片青山绿水相映,更是秀丽无比。

    “宋师傅,这一阵辛苦你们了。”张吉东一过去就给建竹楼的几个老师傅发烟,一包一包的给,都是二十几块一包的好烟。

    这些老师傅平时抽的都是五块十块的烟,张吉东每次给他们发的烟都是二三十的烟。

    “小老板,你真是人好。每次都给我们发这么好的烟,下次你就买几包软白沙就行了。”老师傅宋南生笑道。

    “没事没事。这一阵我去花城了,也没来这边,也不晓得你们这边的生活过得怎么样。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能够做到的,我肯定会尽力做到。”张吉东说道。

    “我们经常在外面做事,也不是那么娇贵的人,在你这里干活,生活过得最好,没什么不好的。”宋南生很满意地说道。

    “那就好。今天我带了一些菜过来,待会给几位师傅做一顿好的,咱们好好喝几杯。”张吉东说道。

    “那就多谢小老板了。”宋南生说道。其余几个师傅也大声道谢。

    回到双河的这几天,张吉东到处走了一遍。其实都没他多少事,大家都习惯了他这个甩手掌柜,跑过去不仅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有些添乱。以至于周庆勇抱怨,让张吉东没事别过去添乱,翻一翻账本就行了,就别去抢了员工的活干,把后厨搞得一团糟。

    闲话的时候,周庆勇又说起另一件事情:“九成来这里好多回了,每次都会问起你,好像是有事想求你。但我问了他好几回,他什么都不肯说。我估计是想跟你合伙开店。村里人看到我跟宝成叔跟你合伙开店赚了钱,他应该也起了苗头。”

    “他跟我开什么店?难道开米酒铺子?”张吉东问道。

    “我看应该是。以前他们家的酒十里八乡的远近有名,可是他家的这手艺传到九成爸朱金宝手里之后,这酿的酒是越来越差了,还不如玉树家的酿的酒好喝。听说玉树是跟九成爷爷学的酿酒,为了不让村子里人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的闲话,玉树家的酒从来不给别人打。要不然朱金宝早就吃不上这碗饭了。”周庆勇说道。

    “咱们村里的人都嫌弃,他还想来这里开米酒铺子?外面的人可比咱们双河村的人嘴巴刁多了。”张吉东说道。

    “谁说不是?就他家的酒,免费给别人喝,怕也没几个爱喝的。”周庆勇说道。

    “胡说,免费给人喝,就算不好喝,也会有很多人喝。”张吉东笑道。

    “那是的,喜欢占便宜的人还是不少的。”

    “回头碰到九成,我问一问他。”张吉东说道。

    张吉东从枞树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朱九成爸爸朱金宝坐在家里跟爷爷聊天。桌子上放着一坛子米酒。

    一看到张吉东走进来,朱金宝连忙站起身,脸上堆着笑容:“吉东回来了啊。”

    “金宝叔,你来了啊。”张吉东大略知道朱金宝来家里的目的应该是找自己,但假装不知道。

    “我新酿了一锅酒,送了一坛子过来给大栓叔尝尝。当年大栓叔跟我爹还有玉树关系非常好,跟亲兄弟一样。我爹把我家酿酒的手艺都教给了玉树叔呢。”朱金宝这么说,自然是想要拉近与张家的关系。不过他也没说假话。

    张大栓很有感触地说道:“是啊。当年本来友泉哥也准备教给我的,只是我这个人对酿酒没兴趣,没跟他学。倒是玉树学会了。金宝,不是我说你,你这手艺跟你爹比起来,真是差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