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声橙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紧到一点风都吹不进身子里。

    耳机线没有理就带在了耳朵上,整个姿态看上去十分颓丧。

    听着沈秋野的语音消息,她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她是最大受害人,以为她想就这样过去吗。

    沈秋野,你真自私,你的眼里永远都只有许疏芜一个人,她不过是被扒光拍照而已。

    比起她,许疏芜那点伤害算什么?

    她不仅清白没了,还如同一具傀儡一样,对南宫尘为听是从。

    徐声橙俯首看去,这里视野很好,下面是一片秋黄的天地,学生们纵横交错在其间,一派蛮热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