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道士术士虽说称呼不同,但跟咱一样都是靠祖宗吃饭,能让一个道士追着不放的,身上定然是有什么秘密。”

    听到胡老头这样的说法,宋悦还以为他想要做什么:“莫非师傅是想……”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胡老头用铁剑的手柄敲了一下脑袋:“胡想些什么,我堂堂第九代阴山守陵人怎屑去打这种主意。”

    “那师傅留下他们母子是想干嘛?”宋悦揉了揉脑袋,心道这铁剑也太重了。

    “那道士追着这对母子不放,不是图谋不轨,就是这对母子有问题,既然跑到阴山门口来了,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宋悦听了点点头,想着刚才那孩子的脸,这会才觉得有问题,回头再看一眼这对母子又觉得很正常,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将母子俩带回来后,屋子里又挤了,这次胡老头同他一起睡地铺,把那暖和的炕让给了这对母子。

    自从和胡老头睡一个地铺后,宋悦睡眠就没好过,那酣声如雷就在耳边响起,夜里总能惊醒。

    不过几日的时间,宋悦就变得萎靡不振,原本白皙的脸上也挂出了两个黑眼圈,干活时总是哈欠连天,有时画符画着画着就睡着了。

    反倒是那母子俩在这过的越发滋润,屋里屋外打扫得特别干净,每日常吃的番薯都能做出各种花样来,许些白面混着番薯煮烂加盐,吃起来是甜中带咸。

    宋悦日日盼着这对母子早些离开,直到有一日妇女忽然跑进了屋,一脸焦急道:“孩子不见了。”

    胡老头原本还在那里数着花生米饮酒,忽然听到动静抬起头:“你先别慌,什么时候不见的。”

    妇女双手冻得通红,眼里写满了着急:“我刚才在泉边洗衣服,孩子一直在不远处一个人玩,忽然听见他喊我,这一回头才发现人不见了。”

    “带我出去看看。”

    说着胡老头起了身走出去,宋悦也跟上,妇女把师徒二人带到孩子之前玩耍的地方。

    查看了一番周围,竟未发现任何痕迹,周围一片白雪,若是孩子去了哪也应该会留下脚印,此时这块竟除了中间孩子堆出来的雪堆,周围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胡老头当即就想起了之前妇女来时说的那道士,转头看向妇女道:“那道士应该是来了。”

    妇女一听顿时双目露出惊恐之色,跑到胡老头面前跪下,抓着他的衣摆恳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还小只有四岁。”

    胡老头也从没见过这种情况,能在他的屋外悄然无息劫走人,道行定然不低,更可怕的是对方在雪上行走,竟然连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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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痕迹都没留下,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能做到踏雪无痕的人已经不能算作普通人了。

    “你跟我说说这道士到底什么来历,你若是再遮遮掩掩我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