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犹记得她初见沈银台那日。

    那是个雨天,屋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她在堂厅里挑拣一筐豆子,一阵急促的踩水声传来,周翡以为去镇里卖书的郎君回来了,欣喜地放下筐子起身去迎。

    史春笛率先脱着斗笠掀帘而入,一个清雅年轻的公子旖旖然从他身后进来,端的一副贵公子模样,姿态闲适,神情温和,把史家这间简陋的屋子照得都贵气起来。

    “周翡!翡翡!”史春笛愉快唤她:“这是沈银台沈兄,他从京城来的,听闻村里有间老佛庙想看看,我就邀他过来家里一住,没想到这雨一下就这么久……”

    史春笛又跟沈银台介绍了周翡,这就很简单了,他的娘子,新婚不过三月。

    家里甚少来人,因为一些事养成周翡局促怕人的性子,周翡不大会待客,只匆匆瞧了沈银台一眼就心惊胆战地垂了眸子。

    她看到这人也在看她。

    其实沈银台生得极好,一看就是金贵人家养出来的公子哥,表情也很温和,就是眼眸太乌灼了,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她脸都烫烫的,周翡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有人眸色天生就暗沉吧,反正她觉得吓人。

    周翡习惯了避人,有了外人在喏喏说了两句话收起筐子去了后面堂屋。

    “内子一直都在村里没见过外人,也不怎么会说话,沈兄见谅……”周翡听到史春笛跟沈银台说道,那边好像发出嗯的声音。

    声音很低很沉,倒是挺好听的,周翡没往后瞧仅仅只是这么想了下就走远了。

    周翡给沈银台收拾住的屋子时史春笛进来了。

    这个时候微雨刚歇,天也不晚,男人一进来就抱住周翡的腰,周翡刚要说两句体己话,自家男人不在家的这几天她遇到了件大事,没人在旁边定夺她就自己干了,然而刚开了个头,史春笛就猴急地将手往她褂子里伸:“走这么几天可想死我了,快让相公摸摸。”

    周翡摁着他的手不让乱动脸红得紧:“别!家里还有客人,我们不可以……”

    “放心好了,雨停了沈公子说出门走走,他现在不在!”

    周翡的细腰又软又嫩,还穿的件方便做活的短褂,一被抱住就叫史春笛伸了个准,大手跟鱼一样游进肚兜里。

    “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好翡翡你救救我吧!”史春笛不管不顾将人推到床上,那处娇软又绵又大,比白面馒头还暄软,史春笛一手掌不住,他舒爽地叹了口气,边扯着尖尖处的红樱揉搓,边削了自己裤子。

    人人都说周翡是个贱货,周翡是个婊子,周翡这种人怎么能配得上他,可只有尝过周翡的滋味才晓得周翡的好。

    她那身皮肉香得很,又白又嫩,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峰峦起伏地摸起来滑不溜手,稍稍使点力便能留下点红印子,实在是好把玩得紧。

    若是再说她那张脸。

    眉若软烟青黛,鼻如琼玉雕琢,说是仙女下凡不算贴切,周翡那媚骨天成的模样是精怪化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