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在走投无路之际去产生信任,也没有急病乱投医,更没有完整的失败。

    哪怕是天公不作美,也是有迹可循的,想要周旋害群之马,那往往是他的身份背后的刺青值得被周旋。如果是一个纯粹的小毒/贩,哪怕是一个纯粹大毒/贩,都不值得这样做,警局本就是暴力机关——所见,只不过是一个致力于避免枯燥、讨论结果影响力的乏味决策过程。

    曾金国知道这一切,早早被派出去他就知道。当得到的结果过是越军方的撤退,他是高兴的,因为这些增援的“缉/毒警察”或许带来的只是结果的遗憾。

    “祝贺你,调至刑侦队!”曾金国见到阿玉,她正准备出去盯梢。

    “我可比不了你啊”阿玉喝了一口热茶,趁机打趣道。

    “要出去吗?”她朝他一笑,拿起一件衣服就匆匆跑出去。

    曾金国有些慌张,好像是他打扰了别人一般,看着这一笑,他的声音也吞在了肚子里,反而眼神却被阿玉新办公桌上的一簇紫色干纸花吸引,阳光透进来正把这花照得格外显眼。

    有一点点失落,但现在大家都很忙,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在现在的环境下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也开始为自己找些事情做:

    接了一杯热水,他坐到阿玉的座位上,拿出身上带着的湿纸巾轻轻擦拭着桌子。

    大家进进出出,电话也嘟嘟嘟地想着……

    这样的忙碌一只重复了好几天,喝白开水的闲人也移步他处,阳光洒下来又收回去,光影交错,时光流逝,而这几天过去,发动起来的引擎又慢慢冷静下来——事情好像又回到起点。

    毒/贩的行踪又慢慢被重新回归到警方的视线之内,大家又能注意到之前的有趣之事,闲暇之余喝着咖啡,吃着烤肠,暖暖身子,然后开口说话:“越南撤啦,真可惜,以为可以有一波大动静名垂青史呢。”

    “你自己给自己立块碑,或许能骗骗几百年后的人,照样名垂青史!”另一个人嘲笑着他。

    老张过来,他叼着烟,可把这两人吓坏,两人裹了裹身上的大棉袄,好像在可怜兮兮地卖惨,只见他还是不为所动,直到嘴里的烟剩半个烟头,才以挑眉,大义凛然地说:“干警察嘛,不要奔着牺牲去,想出风头,可以搞搞直播去,看你那鸟样,我打赏你一颗棒棒糖。”

    两人皱皱眉,一人一步就把老张丢在原地,看来他们并不想和这人说上一句话。

    老张气愤地随手将烟头踩灭在雪中,轻轻骂道:“这两人排斥新同事吗?嘿!”

    他这个大叔,再怎么也不像新人,再者,更没见过有年龄大的还能往上,而且越干越危险的……

    阿玉跟了双胞胎几天,也碰了两三次面。

    和阿玉一起跟踪的是一位男同事,整天和炭烧咖啡,也总往厕所跑。

    在他跑往厕所后的不久,双胞胎兄弟中的李红偷偷跑过来,试探性问:“妹子你好漂亮哦,之前就见过你,要不要请你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