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些代表着往昔的画,让他更多地相信了一些?

    心这麽软可不行啊,会被骗得骨r0U无存的。

    但白哉很喜欢一护的心软。

    他看着微垂着头在一侧跪坐得端端正正的少年,那梳理得一丝不乱的橘sE长发光泽柔顺蜿蜒,显得非常柔软顺滑,一小截的颈项掩在黑衣衣领和发丝之下,是让人心怜的白。

    十八岁年华最好的模样,即便经历了那麽多的风霜雨雪,却还保持着这份纯粹柔软。

    不放手有很多方式,但b迫和Si缠烂打无疑是让他难受的那一种。

    要怎样才能越过倔强的外壳,触m0到他内里的柔软呢?

    白哉陷入了沉沉的思量。

    凝视的时间有点偏久了,一护都不自在地瞪过来了,白哉才惊觉般收回了视线。

    卯之花叹息了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说,说什麽呢。」一护不自在极了,「卯之花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去休息吧。朽木留下。」

    白哉无奈极了。

    眼睁睁看着一护离开,他说道,「您这叫帮我?」

    「那孩子倔得很,一看就是个外刚内柔的,你越纠缠,就越推得他远。」

    「可我不找机会,连句话都说不上。」

    「男人啊,就要少说话,多做事,你去给我找一味药来。」卯之花递过一张画着药草的纸给他,「这是骨生花,只在瘴毒之处有,乃是动物中了瘴毒Si去的屍骨之上长出来的,你给我寻至少三棵。」

    「有什麽用?」

    「那孩子出了医仙令,药费不得你自己出?」

    「行,我去找。」

    想到得好几天看不见一护,白哉有点郁闷,不过现在的确该给一护一些空间,他又觉得或许也不是坏事。

    「他离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