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进屋的时候钟白肯定就是着了道,但金婆婆说钟白身上有镇鬼官,万邪皆震,

    吞魇蛊对他并没有多少作用,只是短时间让它沉睡,等天亮以后,钟白就会清醒过来。

    “既然如此,便等到天亮。若是到时候你说谎,我保证你会后悔。”我冷笑一声,然后把装着黑蚕的瓶子在金婆婆面前晃了晃,她眼睛左右跟着我手上的黑色瓶子摆动,眼睛死死的看着。

    “不过,这青崖峒的圣蛊,我要了!”我一字一句的道。

    金婆婆要是不说这黑蚕的来历,我可能真的就毁了,但是如今这东西反而引起了我的兴趣,而且我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金婆婆已经做好了第一步,这黑蚕是幼蛊,其还没有认主,只等着睁眼滴血让其认主。

    这直接省下了很多麻烦事,如果我能让它认主,成为我的本命蛊,是不是也可以习那诡异莫测的蛊术。

    要是我能施展蛊术,配合剪纸跟道家三茅之术,虽然达不到我妈跟奶奶那种层次,但多了自保的手段。

    即使这黑蚕滴血时出现变故,我也完全没有任何损失。

    “你竟然出尔反尔?”金婆婆脸色露出狰狞,恶狠狠的看着我。

    “至始至终我都没说要把这黑蚕给你,又怎么算出尔反尔?”我眯着眼睛,反问金婆婆。

    “狡猾的汉家女,果然跟你奶奶那贱女人是蛇鼠一窝,都该下十八层地狱。”金婆婆看我缓缓地把黑蚕手起,脸难看到了极致。

    她想要起来跟我拼命的架势,可是起来一半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我心里一瞬间涌现出杀意,“论狡猾恶毒,比不上你们这群赶尽杀绝的苗人,至于下十八层地狱,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

    我虽然懂得隐忍,有些时候说的话我可以记在心里,但不代表这就可以随意的作贱我的家人。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内心升起来的杀意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夜司溟竟然主动的抓住了我的手。

    从他手上散发出来的冰寒让我升起来的躁动冷静了下来。

    “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方法。”

    夜司溟白皙的食指微微在金婆婆眉间画了几笔,一个散发漆黑的符文虚空凝聚。

    夜司溟食指轻弹,那黑色的符文一下就融入金婆婆的眉心里。

    “你,你做了什么?”金婆婆脸色一下恐慌。

    夜司溟的强大已经让她感觉到了畏惧,而且这种诡异的力量让她前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