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暴自弃地坐了起来。

    魏朴珏一腿屈着,一手搭在膝盖上。

    无奈地用手撑着额头。

    在他心脏上转圈圈的种子天马行空地猜测着

    “他该不会不行了吧?感觉他很烦躁啊!是不是脑子里长了个瘤?还是来大姨夫了?”

    线条淡淡地往上瞥了一眼,又重新合上双眼,不说话。

    “你真淡定,他万一咔嚓掉了,我们俩不就惨了?

    初圣一定不会让我们好看的!

    说了不让他熬夜,硬是要作死。

    下次他再有超过十点三十还睁眼的情况,我就把他的眼皮给黏着。

    我黏左边,你黏右边。

    真是为他的健康操碎了心!

    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呢?我们俩要遭殃了呀!”

    种子再次重申着,线条只掀了眼皮,“慌什么?他不会有事。”

    线条的话刚落,它们就齐刷刷地被什么东西给席卷着,在心脏上翻了一个个的圈。

    种子的眼睛跟嘴巴都乱套了,它重新整理了自己的面容。

    而线条也被吹得凌乱,好好的一根曲线惊现炸毛发型。

    种子出离愤怒“这是在干什么啊?!头可断血可流,美貌不可乱!竟然把我五官都歪了!”

    种子呲牙咧嘴,一副凶狠的表情。

    但没人应它,就像是蓄力发出的一拳打在棉花上,让它格外憋屈。

    “刚刚那是谁呀?”种子问线条。

    线条给自己顺毛,没好气地说“我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