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去说吗。”

    青年的癫狂大叫引起一些偶尔经过的路人注意,他们好奇望向雨幕下的民宅前。

    “不行,你们快——”

    “好的谢谢。”

    陆离无视了对方的拒绝,强行挤开青年进入玄关,顺手关上房门。

    咣——

    房门闭合,青年抱着木棍紧张后退,如同精神疾病一样神经兮兮。

    “别紧张特朗斯先生,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些情况。”

    陆离说着,视线扫过房间。

    民宅只有一层楼,是间普通的三室一厅。一间书房两间卧室,客厅的窗口朝着西面,背对港口。劣质消毒水的味道比医院里还要浓郁,几近呛鼻,似乎在掩盖什么。

    无论地面还是沙发家具都一尘不染,一旁还放着沾水的拖把。

    特朗斯看起来有很严重的洁癖,但在瓦伦坦给的信息里并没说这点。

    “你们……”特朗斯眼中闪烁着警惕,他注意到陆离说的是量词,警惕转头寻找,就好像房间里有另外一个人。

    虽然的确如此。

    “还有我同事,他在外面没进来。”特朗斯被害妄想症般的举动令陆离蹙起眉头。

    陆离走到沙发边坐下,这种行为或许会让对方紧张,但能让对方意识到自己无害:“好了特朗斯先生,请坐,我有些问题想咨询你。”

    “前几天你们不是来问过了么。”

    特朗斯终于稍微有些相信陆离的话。他绕过沙发,在陆离对面坐下。

    木棍被他紧紧抓在手里,整个人呈现一种对周围极端警惕的防备姿势。

    自然也没有给客人准备的茶水。

    “这次是新问题。”陆离说道,盯着特朗斯双眼,声音缓慢而低沉:“刚刚在门外我注意到你好像很怕我们找到你妻子,能告诉我原因吗,还是说……”

    他的黑眸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