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毕竟是帮着他解决了山匪的事,而今出来吃饭更是无需在意许多规矩,虽说心中有所疑惑却还是一脸笑意。

    “是是是,这位公子也是和山匪周旋才受的伤,下官知道。只是见这位公子有些不善言辞,有些神秘,竟还能和侯爷一同出游,实在是让下官更加好奇,还请侯爷解惑。”

    知道了自己秘密的人,不确定一下身份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洪大人也是个谨慎的人,当时并未避讳,也只是看荣钦和他关系不错。

    而今察觉他神色有异,倒是不得不小心些。

    荣钦也曾在商圈摸爬滚打好些年,若是连这样明显的意图都不明白,也就不用叫荣钦了。见洪大人如此好奇,便也不再隐瞒。

    “洪大人,你以为摄政王是靠着什么在重南鼎立?既是你问起,我也不隐瞒。这位公子姓唐,至于名讳,洪大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到时回了王城,会有人来问您的罪。”

    唐姓可是重南王族的姓氏,这话一出,洪大人便是不敢再说什么。当即站起身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那模样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唐公子,失敬失敬,实在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自罚一杯算作请罪,还请唐公子不要见怪。日后若是有机会,还请唐公子在摄政王面前美言几句。”

    洪大人这一番客套真可谓是无可挑剔,只是听在唐喻斟耳朵里,可就是阿谀奉承恶心至极了。微微点头算作还礼,故意伸手揉了揉肩膀,略微皱眉装作不适。

    “不知者不罪,是我有意隐藏身份,洪大人不必在意。身上有伤实在是无法久坐,就先回房休息,二位尽兴。”

    见唐喻斟要走,洪大人和荣钦哪里还坐得住,当即结了账就往回走,荣钦更是好好劝慰了唐喻斟一番。

    也难怪他会生气,本是一家人,若不是在这皇室,叔父该是和父亲一般的角色才是。

    怎知这位叔父,从未把唐喻斟当做侄子,更是没有把先帝放在心上。

    “国库不仅仅是宫内的重中之重,更是天下民生的保障,王上既是把朝政交给本王,便是对本王最大的信任,禁军尚且听我调遣,清点国库有何不妥?”

    唐风松负手而立,和先帝有三分相似,这一敛眉便叫人生出压抑之感。小小的六品掌库官怎敢和这位摄政王较劲儿,未等唐风松再说什么,便直接乖乖的将国库大门打开,跪在一旁不再言语。

    “无归,这个掌库官你知道该如何处置。”

    唐风松侧过头给了无归一个眼色,随后便大步走进国库之内,而无归则是直接给掌库官带上枷锁,丢给一旁的侍卫。

    “此人以下犯上顶撞摄政王,理当斩首。”

    可怜掌库官多年来兢兢业业,如今竟是被唐风松一句话要了命。处置了这掌库官后,无归便直接跟着进了库房。

    只见这库房之内两侧尽是高柜,一格一格尽是地契田产等,较为沉重的金银以及珠宝玉石,都被装在木匣中放在暗格中,暗格处的机关还是唐风松和先帝一同设下,自是熟悉的很,只是取出木匣后,却见上面还有一道机关锁。

    挑眉冷笑之际,唐风松便坐下身来仔细端详这机关锁。

    “想不到我家兄长到底还是防着我啊只可惜,这样的程度根本难不住我。无归,将所有暗格中的木匣全部取出来,我们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