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灵活地避开,长杆一挥,捞着球送进框中,轻松取胜。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宋云锦心满意足地跳下高台,道:“还是父亲有远见。”

    宋译抿了口茶,抬眼看她,不怒而威:“且不论这个,稍候再质问你偷跑出府的罪过。”

    宋云锦:“……”

    旁的萧景一看结果脸都白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圆场,吏部大人冷哼声,“萧家真是藏龙卧虎,如此好的技艺还要遮掩,可是你的不对。”

    “是,是,大人说的是。”萧澈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不敢多言。

    吏部大人同侯爷行礼告辞,吩咐下人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把那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带到林中来!”

    ……

    萧澈满头大汗,换好衣裳打算偷偷摸摸地坐回原处,乞料众郎君一路簇拥,简直叫他受宠若惊。

    “萧小郎君,侯爷传您。”

    萧澈从人群中挤出来,见传话丫头是相宜,又惊又喜,心下了然,直到林中无人处才问:“皇女大人来了?”

    相宜笑而不语,默默退下。

    萧澈兀自往里走,低声唤:“大人?可是你来了?”

    宋云锦嘻嘻笑着,从树后探出脑袋,见他,提着裙摆跑来,一下扑进他怀中,萧澈踉跄几步,撞到树上,脸像被烧过。

    “大,大人……”

    “我得知唐玉要使坏,担心,便来了。乞料你的骑术竟然这般好,我真是多余忧虑了。”

    宋云锦松开他,将脚下绊人的树枝踢开,笑得开心:“听闻昨夜郎君在院中守了许久,还做了点心,我心中感激,特地道谢。”

    萧澈一听更加羞涩,支吾不敢说话。

    “怎么?我说的不对?”

    “不不不,”萧澈摆手,道,“皇女大人身子可好些了?”

    “大好了,”宋云锦转了个圈,脸颊红润,笑颜如花,“我这人身子一向健朗,也不知怎的突然染上这么个怪疾。太医来瞧过,说无碍。小郎君不会嫌弃娶我这个病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