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冷笑一声,想出口讥讽几句,被重香止住:“严城主的话,我们会带到。”

    重香言毕,几人重新上马,驰骋而去。

    严正仍呆呆地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邱雨终于追上严正,见他神色不对,从马上跳下来,来到近前,焦急道:“主子,追上了吗?”

    严正沉默。

    邱雨扭头望望前方,空无一人,踟蹰起来。

    主子这副模样,到底是追上了还是没追上呢?

    等了半响,严正才动了动,却是翻身上马往回走。

    邱雨愣怔,往木城的方向望了望。

    不追了?

    重影他们奔了一程,重香对重影道:“给小姐带个话吧。”

    重影勒住缰绳,掏出纸笔写了张字条,又从袖中取出一只信鸽,把字条塞进鸽腿上的圆筒,放了出去。

    信鸽飞上半空,尾巴一扭,转个方向,消失在天边。

    不多时,信鸽来到一辆晃悠悠行驶的马车顶上。

    赶车的重现捉住信鸽,把字条取出,递到车帘旁:“主子,有信。”

    车帘撩开,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细细长长的眼睛里笑意还未收净。

    寒赢接过信,扫了一眼,递给温温:“重影他们给你的信。”

    温温就着他的手看了看,眉头皱了皱:“严正是什么意思?”

    “兴许他有话想和你说。”寒赢寻思片刻后道。

    温温不以为然:“和他有什么好说的?每次说不到两句就阴阳怪气的,堵得人发慌。”

    寒赢忍不住扬了扬嘴角:“听说他就是这么个脾气。”

    “对啊。”温温禁不住吐槽起来,“我就没见过哪个人像他一样的,动不动就使小性子,像个叛逆期的小孩,完全搞不清楚他生气的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