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喻明煌手里有自己没有东西,还白帮忙找了个借口。也许合作不是一件坏事儿,说不定能......

    他沉默良久,终于从兜里掏出了手机递了过去。

    “一起看。”

    喻明煌咧开嘴大声笑了起来,“好!就喜欢你这种聪明人!”

    八角山的夜里比城中要冷的多,风声在歪歪扭扭的树林间鬼哭狼嚎穿梭,无数黑影随着风扭曲舞动成了鬼魅骇人的模样,写着“珍爱生命”的木牌孤零零插在山脚下,白色的底红色的字莫名透出一股子恐怖片里的气息。

    陶栎打了个冷战,颤颤巍巍底说,“我怎么感觉咱俩像是鬼片里作死的炮灰呢.......”

    阮禾锤了他一下,“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踩点儿还没开始呢你先把自己整没了,有这样的么?”

    “不是,为啥还是咱俩来?”陶栎不满底嚷嚷起来,“你不是说裴学长要跟我们一起吗?三个人多少还能壮壮胆啊!”

    阮禾一时语塞,“他那个....他有事儿,今儿咱就先探探周围不深入,等明天学长闲了咱再来一次不就得了。好了好了别废话了,快点儿吧!一会儿司机又等不及先走了把咱俩丢这儿怎么办。”

    陶栎又嘟囔了几声从书包里掏出一根绳子,一头系在木牌上打了个死结,另外一团则握在手里。还拿出一柄小刀在路过的第一棵树上留下一个记号,阮禾则掏出手机打开定位app,在两人初始的位置标好点确保不会迷路。

    这样一重重准备下来才小心翼翼迈开腿,开始踩点儿。

    干枯的落叶在脚下发出“咯吱”声,仿佛是一排排碎裂的人骨。黑压压的天似乎近的伸手就能摸到,阴冷干硬的空气冻得脸颊生疼。

    无数曾经看过的有关八角山作为“自杀圣地”的各种传说开始在脑海里闪现,阮禾舔了舔上颚,忽然没来由地心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