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乔憬刚从研究所里出来,就收到了周浮的信息。

    “师傅,我家里有老人去世了,得回趟老家,给您发消息请个假,但我还接手了几个病人,来不及坐诊了,这几天恐怕要麻烦您帮我坐诊了。”

    乔憬回覆消息的速度很快,“好。”

    正好这段时间研究所的工作她也处理完了,刚好有那个时间去妙春堂坐诊。

    次日,乔憬按照平时的上班时间,来到了妙春堂。

    刚踏进妙春堂时,她就看到了娄新柔正坐在妙春堂里的一个凳子上。

    娄新柔怎麽在这?

    直到乔憬看见娄新柔的x口上挂着的实习牌子,才後知後觉想起了这件事。

    周浮之前跟她提起过,娄新柔Si缠烂打的让他头疼的不行,怎麽赶都赶不走,执意要留在妙春堂。

    甚至每天还在店里坐好几个小时,原本娄新柔不说话还好,後来估计是见周浮不理她,整天叽叽喳喳的。

    然後她就随口一提,真不行就让娄新柔留下来实习的话。

    不过妙春堂里倒没有什麽事情能够交给娄新柔做的,顶多就打打下手,分配一点药材。

    乔憬还记得当时周浮语气里的不情愿,看在是她提出来的份上才考虑了一会儿,最後勉强接受了。

    娄新柔看见乔憬来了,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x前那沉甸甸的牌子,彷佛给了她无限的底气。

    她挺了挺x口上挂着的牌子,冲乔憬炫耀。

    “你看,我现在已经成为妙春堂的实习生了,他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嘴上说着不收我为徒的话,还是让我进妙春堂当实习生了。”

    娄新柔还把自己实习的牌子拿了起来,在乔憬面前晃了晃,才继续说下去。

    “我和你说过吧?周大师一定会收我为徒的,他心里肯定觉得我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收我实习,等实习期过完,我就能成为他的徒弟了!”

    乔憬听完後,轻挑了下娥眉,笑了笑。

    “是吗?”

    娄新柔听出了乔憬语气里的不屑,心里十分恼怒!

    乔憬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是觉得她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