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给赵爷爷织了一件毛衣开衫,还给赵爷爷做了两幅棉护膝。”谢思甜心疼谢母,忍不住念叨起来:“我妈眼睛都熬红了,她年初二从姥姥家回来就开始织,昨晚织到十二点多才织好。”

    “伯母,谢谢您。”赵辰飞拿起毛衣和护膝,只觉得有千钧重。

    这份礼比任何礼物都贵重,谢母对他的情意,他也会好好的报答。

    谢父谢母带着谢思宇将谢思甜和赵辰飞送到楼下,谢母不放心,又交待了谢思甜几句,这才让两人走了。

    “老谢,玉萍,这是甜甜的对象吧。”前几天见过赵辰飞的那个中年女人过来和谢父谢母打招呼。

    “是的。”姜玉萍回答。

    “长得可真好看,这小伙子开着军车,是军官吧。”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问。

    “不是,他和甜甜一起下放,是家里有人在部队。”姜玉萍好脾气的回答老太太。

    反正瞒也瞒不住,既然别人这么想知道,就告诉他们好了,省得这些人以后瞎议论。

    “知青啊?”前几天说酸话的中年胖女人暗自撇了撇嘴,讥讽道:“那不是要扎根农村一辈子了?现在要是没个门路,想回城可没那么容易。”

    “我姐才不会……”谢思宇瞪了胖女人一眼,刚要说他姐才不会扎根农村一辈子,被母亲一个眼神制止了。

    姜玉萍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淡淡道:“扎根农村也没什么不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再说,谁还不吃五谷杂粮呢,人不能一边吃饭,一边瞧不起自己的衣食父母。”

    “你………?”胖女人被怼的说不出话,脸差点涨成了猪肝色。

    女人心中暗恨,这个姜玉萍真是死鸭子嘴硬,人家吴校长的爱人根本看不上谢家女儿,姜玉萍有什么好得意的。

    周围的人见现场气氛不好,各自找个说辞散了。谢家一家三口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一家人回了家。

    再说谢思甜和赵辰飞,两人开着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军区大院。

    谢思甜透过车窗看着窗外,入目是红色的院墙,威严庄重的大门,大门的上方悬挂着一个大五角星,上面写着“八一”两个字。

    门口有荷枪实弹的战士在站岗,看见他们的车子开过来,战士朝车子敬了个礼后,放行。

    谢思甜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对这种神秘无比的地方充满了敬畏。

    车子驶进了大门,行驶在宽敞干净的水泥路上。

    来的路上,赵辰飞给她做了介绍,军区大院住的都是为共和国立下赫赫功勋的功臣们,基本都是一家一栋小院。后来又在大院的后面盖了几栋家属楼,给副营级以上干部家属住。

    葛大发是赵爷爷的生活秘书,是正营级,分配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