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都城门上,出现了个巨大的口子,虽然不大,但周边残破的城门已经说明了这个城墙支撑不了多久了,霍去病手持银枪,怒喝道“撞开他!”

    “驾!”白文豹一马当先,率领数十个敢死小队,率先冲锋而上,战马马力十足,直接依靠着盔甲硬生生的撞向城门,一直在城门外死守的士兵,面色凝重道“重弩!”

    “给我开!”卫庆一马当先,手持战刀,硬着头皮向城门撞击而去。

    “放”王寅整个人歇斯底里的怒喝,宝剑出窍眼中的冷意是愈发的明显。

    “嗖嗖嗖……嗖嗖嗖!”无数的冷箭射出,其中一直只冷箭正好射向卫庆的方向。

    卫庆面色一变,看着射来的重弩箭,咬着牙,怒喝道“驾!”

    “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卫庆跌落,身上布满了木屑,浑身的骨头像是被震碎了一样,疼痛无比,过了三四个呼吸这才缓过气了,摸索着身子,感觉浑身上下没有太大的伤口,卫庆长松了一口气,在仔细打量周边的情况,这才看到三四个兄弟被射穿了身子,而卫庆的战马更是被重弩射中,整个马栽倒在地上,血流不止,连连在地上翻滚三四圈,这才堪堪停下,战马嘶鸣,精悍的铁甲在这一刻被重弩洞穿,鲜血染红了整个沙场,卫庆只感觉如鲠在喉。

    “发什么呆!上啊“白文豹怒喝一声,乘着敌军这个重弩缓箭的空隙,催马突破城门,双目泛函着冷光,白文豹双目带着一丝杀意,怒喝道”去!”

    白文豹一锤子砸在了周边的栅栏上,向着城内的重弩兵砸去,霍去病在后面骑着战马,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道“破城!”

    “杀!”数万大军歇斯底里的怒喝,王寅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咬着牙怒喝“将士们!杀敌报国的时候到了,精忠报国,死而无怨!为了家人不被凌辱,为了妻儿不成为亡国奴,杀”

    “杀!”这些孙越的将士,似乎内心在被一种东西鼓舞,这种东西叫归属感,叫保家卫国。

    “结阵!冲锋!”白文豹眯着眼睛,骑着战马,眼中满是冷意,摇晃着手中的兵刃,怒喝道“杀!“

    五十个骑兵聚集在一块,形成一股小型骑流,王寅咬着牙怒喝”放箭……!”

    “炸碎!你对力量一无所知!“白文豹眯着眼睛,眼中满是冷漠的笑意,猛然伏身,麾下的士兵连将令都不用白文豹下达,纷纷伏趴在马背上。

    “嗖嗖嗖……嗖嗖嗖!”冷箭如雨射杀来,对于韩军而言,不过是毛毛雨罢了,白文豹虎目盯着王寅,双目满是猩红之色,手中的双锤一招猴子捞月,直接砸向王寅的胸膛。

    “噗……”王寅口吐鲜血,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荡起无数的烟尘,此时的王寅嘴角流淌着血液,胸膛前的护心镜碎成了遍地的渣子,呼吸虚弱,眯着一双眼睛盯着杀来的白文豹,最终一口气息没上来,死于当场。

    “将军……!”石雄眼看战况不对,正欲大发雷霆,却是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撼住,霍去病的五万虎豹骑破门而入,霍去病骑着战马,怒目圆瞪的盯着前方的石雄,怒喝道“负隅顽抗者杀!”

    “杀!”麾下的将士没有过多的停留一个劲的往前冲,一瞬间两军交战,沙场喋血,石雄、陈元达、孙云瓘、平先四将死于乱军之中,发现他们尸体的时候,已经被战马踏破面容,只能依靠铁牌来辨别几人的身份。

    霍去病看着混乱的城池,越都,百姓挨家挨户的闭门不出,一个个神情瑟瑟发抖,听着外面的喊杀声,一些心理脆弱,更是哭出了声音。

    霍去病面色有些烦躁,看向身后的马燧,招呼道“贴榜安民!”

    “诺!”马燧也不敢耽搁,接了霍去病的命令,便是去张榜。

    霍去病却是带人杀入了越王宫,整个越王宫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战乱篝火,霍去病一路杀入孙越宗庙,看着跪在此地的徐世休,霍去病的兵刃在滴血,顺着地面染红了青石板,霍去病眺望了一眼殿宇的牌匾,上书孙氏宗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