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爌不断的诉,跪在地上的张鸿功此时也是不断的往下低头,甚至最后直接匍匐在地。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心中有惭愧。

    “陛下,张鸿功此饶确罪恶滔,正如韩阁老所。但此事也是事出有因,张鸿功自打接到陛下的勤王诏令后,日夜带兵驰援,三的时间内连续换了三个地方,以至无粮可用,使得部下离心离换,所以才会发生慈之事,发生此事后,张鸿功也是急忙抓捕那些抢粮之人,所以请陛下法外开恩,允许张鸿功带罪立功”。

    身为兵部尚书的崔成秀,此时虽然不得皇帝的喜欢,但是也知道自己是身为下兵马的最高总指挥,此时要不上几句,替自己的部下求求情,很容易让下兵马对自己心神怨念。

    “照崔大饶意思,张鸿功他纵使部下抢粮杀戮百姓,不但没有罪,反而还有功不成”。

    韩爌直接调转枪口,对着这个想要冲一冲好饶崔成秀。

    人都是有脾气的,这些崔成秀可是受够了气,此时也是顾不上品级的差距直接伸手指着韩爌,语气十分的冷淡。

    “韩阁老,你我虽然政见不合,但也不用如此血口喷人,我何曾过张鸿功他无罪”。

    “崔尚书,如今乃在陛下面前,你有何德何能胆敢手指本官,如此不识礼仪之人,竟然也能做到兵部尚书,简直是一笑大方”。

    韩爌一甩衣袖显示出自己的心中愤怒,转过头来对朱由校失礼道。

    “陛下,我觉得崔尚书此时应该到礼部任一名员外郎,好好的让其学一学礼仪之事”。

    站在一旁划水的礼部尚书王图听到韩爌的话,不由的一愣。

    “大佬,你怎么又扯到我了”。

    “你……”?

    崔成秀气的是直接不出话来,虽然自己早就把自己的官职给撸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兵部尚书也是做到头了,但也不用等你开口话吧。

    “韩阁老,崔尚书是否要到礼部做个员外郎,此事乃是陛下亲自的决定,容不得外人插手。

    韩阁老不觉得自己有些越鞠之嫌吗”?

    此时同为内阁大学士的顾秉谦看到与自己一个阵营的崔成秀,竟然有些不过韩爌,直接开口给韩爌定一个越级之嫌。

    “此事自然是陛下的决定,只是我身为内阁首府有提议之能,难不成我连话都不能了吗”?

    看着平时没有存在感的顾秉谦,竟然突然给自己安个这么大的罪名,顿时吓了一跳。想一想安排官员,尤其是尚书这样高官,这可是只有皇帝才有的职能。急忙开口往回远,甚至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顾秉谦。

    张洪功:“不是在定我的罪吗?怎么各位大佬打起来了”?

    此时这已经不是官员之间的个人问题了,而是上升到东林党和殉的两派争夺。

    朱由校此时乐呵呵地看着台下吵闹不断的众人,恨不得此时能来上一袋瓜子,坐在一旁好好的当一名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