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未定,鸳鸯绕颈。

    满地都是乱七八糟散落的衣物。

    沈惊月不能自己地掐着段玉狐的腰身,在那一截如玉的腰身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迹,在那一段后颈上面留下啃咬的标记。

    “嗬嗬、呃啊……”

    段玉狐浑身都泛着惊人的红,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被沈惊月碰到的地方都好像着了火,他自己就是火的燃料,每一声呼吸都越烧越旺,星火燎原,不能收拾。

    可是快要被烧死的时候,沈惊月又会慢下来,温柔又满是爱意地亲吻他的眼睛、额头、鼻尖、耳后。

    他的膝盖内侧压在软软的草坪上面,腰身压的极低,腹部蹭过草尖惹出一阵痒意。

    “嗯咦……”

    沈惊月平日里看着冷淡寡然,可是真正做起来确实大开大合那种类型,性器长驱直入挤着甬道内的软肉,勾起一股子酥麻难忍,不顾段玉狐的颤抖痉挛,死命地压着那一圈嫩嫩的宫口操弄挑逗。

    腰侧的手越来越用力,冲撞的力度越来越不收敛,他被操弄得几乎要抓不住地,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满身是汗。

    “噗呲噗呲、……”

    “唔嗬……呃啊……”

    在段玉狐的身下,满是白浊的液体,而他被射满了的肚子,又被身上的人压得极低,鼓胀圆润的腹部每次挨肏都会沾染上地面的精液和爱液,粘腻地拉丝沾染,纠缠不清。

    “唔、……”

    微风吹过,夜色正浓。

    好像有一滴泪坠落到草坪上的声音。

    一夜的狂乱过后,空空荡荡,只留下了沈惊月一个人。

    她醒来的时候躺在客栈里面,身上盖着被褥,柔软的被子上面又盖着段玉狐那一件和主人的性格一样张扬的艳红的外袍。

    像血一样鲜艳明亮,像火一样摄人心魄。

    他好像是怕沈惊月冻着了,所以留下了这一件外袍,可是之后沈惊月才知道,他是想留个念想。

    给自己,给她,留个念想。

    不辞而别却偏生不舍的念想,他拿走、或是穿走了沈惊月那件一直被他嫌弃万分的墨色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