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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的下午。

      沈君月在诊室坐诊。

      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走进来。

      “大夫,我家娃儿最近总是吃不下饭,瘦了一大圈,还动不动就恶心干呕,您给瞧瞧,他这到底是咋个了?”

      沈君月看向男孩,“来,把手伸出来。”

      中医看病,通常都是先诊脉再确认病情。

      而她却是先通过扫描仪确诊,然后与脉象相印证。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原先对脉象完全摸不着头绪的她,现在倒是也能摸出点东西来了。

      大概是摸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地积累了一些经验。

      这会儿一摸这小孩的脉象,沈君月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脉象,不像是小孩的。

      想到两日前水詹放的“狠话”,沈君月心里一动,立刻在心里呼叫球球,让他展开精神力查探一下。

      “又是之前那人。”球球懒洋洋道。

      最近有源源不断的能量落入他的肚子,吃得他都有些撑了。

      一撑便有些犯困。

      即便他只是一颗石头。

      沈君月:果然!

      这个水詹,还真是阴魂不散!

      不过上次他易容成女人她可以理解,这次他是怎么易容成七八岁的小孩的?

      难不成他还会缩骨功?

      霍成珏的飞花摘叶,十七他们的影术,现在又是这个水詹的缩骨功。

      还有什么是她不曾见识过的神奇?

      这个时代的科技虽然远远无法和她前世相比,但照样有许多令她难以理解的匪夷所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