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房,周成把书房的门关上。

    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要喝茶吗?”

    时北柠不客气的说:“好啊!”

    周成给时北柠沏了茶,放在她面前的小木桌上。

    “看你刚才的棋局,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周成目光磊落,一看就不是那种弯弯道道的人。

    他遇到问题从来都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讲的。

    所以他才直接跟时北柠说开,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话想说。

    时北柠笑了,“我就喜欢大将军这样直爽的人。”

    “大将军为国为民,征战沙场,奋勇杀敌,保家卫国……”

    “咳咳!”周成被她夸奖的脸红,“可不可以说重点。”

    时北柠这才收起了自己滔滔不绝的四字成语式夸奖。

    “我之前遇到了一位大师,偷听到大师说大将军你印堂发黑,大难将至,我思前想后,不忍心看大将军惨死,特来报信。”

    周成听完说道:“我一个常年征战的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大将军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连周家几十口的人命也都不在乎了吗?”时北柠道。

    周成一噎,旋即说道:“一切都是命。”

    “周大将军本可以规避一场血灾,却执意要带着全家到地下去吗?”

    周成这次沉默了。

    虽说生死已经看透,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周家几十口的人命,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如说的一般轻松。

    他叹了口气,“我的灾难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周家几十口一起赴死,只能是通敌叛国的死罪!”

    “不可能!”周成不相信,“本将军又没有通敌叛国!何来被以此定罪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