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北柠知道他能够藏下她这一刻已经是很好了,该知足了,毕竟他没有义务帮她。

    “告辞。”

    她说罢从他身边擦肩走过。

    “呲啦——”

    她又饿又累,走路的时候头晕眼花踩到了他身上披着的帷幔。

    恰巧他迈开了步子,帷幔就这样被她踩着拉开了——

    时北柠回头,恰巧看到了男人的身T,健硕的t0ngT,肌理分明,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

    “唔——”

    她的脸上被扔过来的毛巾盖住了......

    ......

    一炷香後。

    时北柠被侍卫架了出去,扔在地上,“你自求多福吧!”

    玄衣侍卫青松回到了院子,君辞站在树前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

    青松握在手里的剑紧了紧,“主上,那位小姐是不是冒犯您了?”

    虽然主上没说,但刚才铁青的脸sE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她冒犯了您,就这样放她走岂不是便宜了她?”

    他手中的剑晃了晃,彷佛已经等不及要出鞘了。

    君辞修长如玉的手指捻起一颗剥好的葵花子,然後塞进了笼子里鹦鹉的嘴巴里。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我救了的人就不会再杀,让她自生自灭吧!”

    青松听完缓缓收起了情绪,“主上,是不是,该回去了?”

    君辞将手掌心里的最後一颗葵花子塞进鹦鹉的嘴巴里,拍了拍手,“走吧。”

    身後的鹦鹉忽然扑棱了下翅膀,拿腔拿调地说:“我现在装瞎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