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青柠说的没错,新婿上门,的确不能让他看到家中的腌臜事。朝江梦娇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打开了江青柠没有搬走的另外一个木箱子。

    箱子里盛放了很多东西,杂七杂八,有医书,有刀剪等物,还有一把铜秤。

    两人对医书不感兴趣,剪刀、铜秤可是好东西,张凤上手就把这两样东西拿起来,打算藏起来。

    而江青柠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一进门看到张凤打开箱子拿着铜秤跟剪刀就要走,她黑了脸,上前一步,推了张凤一把,顺带着将铜秤跟剪刀一把夺了过来。

    张凤哎呦一声,应声倒地。

    一屁股摔在地上,哭哭唧唧起来。

    下一刻,江坤的巴掌就扇在了江青柠的脸上,将江青柠带着头上的破头巾刮掉了,额头上一片淤青还没有消退下去。

    伸手捂住火辣辣的脸,江青柠一时被江坤给打懵了。

    而江坤颤抖着手,瞪大眼睛望向江青柠,从一开始的满腔怒火,到江青柠狠狠的目光扫来,他开始有些惶恐跟不安。

    “阿柠,爹……”不是故意的。

    话还没有说完,江青柠眼中的怒火消失殆尽,化作一股冷淡。没哭没闹,将铜秤跟剪刀放进箱子里,搬起箱子往外走去。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张凤还坐在地上哭哭唧唧,江梦娇蹲在一旁摸起来眼泪,“爹,你看大姐这是什么态度啊!竟然敢伸手打娘,你也不管管。”

    管管?

    还要他如何管!

    人都打了!

    而且人都要走了。

    江青柠回到里间将炕上的杨彦文抱起,吃力地出了门,将他放在了架子车上。

    “呦,这不是阿柠吗?你没死啊?真是福大命大。”

    刚将杨彦文抱上车,门口就来了一个小妇人,张小莲,江青柠的二婶。

    长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

    手里抓着一把南瓜子,一边吃,一边娇滴滴地嘲讽起江青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