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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过得跟去年差不多,说热闹也热闹,毕竟人多。说不热闹,也算不得多热闹,毕竟一年复一年,还都是老样子。

    大年初一,杨彦文一家三口到杨家大房拜年。

    如往常一样,四房人很快就来了,四房的人给沈氏拜完年,可左等右等,却没有等到二房的人。

    虽说二房的人跟大房之前有些不愉快,但是有沈氏在,也不该不来啊。

    不过他们没来,也没有人吭声,毕竟他们来不来,跟他们这些年纪小的没有多大关系。

    今天大年初一,杨彦文一家还有安桥是要留在这里吃午饭的,所以他们就安心地呆在了这里。

    呆到半晌午的时候,杨彦康领着一家四口匆匆地赶来了。

    一家人穿的都格外地体面,尤其是杨彦康。大约是真的挣到银子了,身上竟穿着一身绸缎。

    一来到这里,趾高气扬的。

    浑然眼里已经没有了众人。

    说起话来,也居高临下。

    众人见他这样能装,权当个笑话来看,倒是沈氏白了他一眼,“好马配好鞍,这一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当真是可惜了。瞧瞧你,是我家的炕太脏,还是你的衣裳太金贵,连坐都不敢坐了。”

    别人不吭声,是不想平白招惹事端。

    但沈氏就不一样了。

    一点面子也不给杨彦康留,当着众人的面,嗔了他两句。

    这直来直去的话,说的让杨彦康红了脸,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对了,你爹娘,他们人呢?”

    沈氏说了杨彦康两句,也是识趣,话点到为止,毕竟是过年,她多少也得给他留几分面子。

    于是转移了话题问起了杨彦康,杨二河跟陈氏。

    “我正要说这件事呢。我爹昨天半夜出门吹了风,今早就风寒了,如今还在炕上躺着,人病的起不来了。我娘让我们过来说一声,顺便让四弟妹去给爹瞧瞧。”

    杨彦康过来,主要是传话的,顺便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