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床在正式摆放到卧室以后,他亲自从里到外,每一个角落犄角旮旯都仔仔细细擦干净。

    算是一种洁癖吧。

    但是做塌这件事,没必要啊。

    他更没这个能力啊。

    还有,他怎么舍得老张受伤!

    “谁知道你想什么。”老张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俊子。

    蝴蝶骨,飘逸出尘。

    经过刚才某个姿势,现下上面布满了淡红色的吻痕。

    一瓣一瓣,宛如盛放的桃花。

    俊子一时怜惜,跟着张老师翻身,从背后拥住,“刚才弄疼你了?”